地过来侍寝,啊不是,是让帝妃侍寝。
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。
山舞走出来撞撞山逐肩膀:“公子和皇上吵架?”
今夜是山逐陪帝妃去赴宴,山舞只能这样打听。
山逐:“也不知算不算吵架,听着,更像是陛下在跟帝妃赌气。”
山舞:“陛下已经下旨答应东单国请求,让那个什什王子入宫?”
山逐点点头:“但陛下没给名分。”
他忍不住骂道:“东单狮子大开口,还想让这个王子当皇后呢,白日做梦!”
山舞抬手示意他小声些,他看眼殿内,云子玑坐在桌边,无聊地剪着灯芯,似乎也是满脸愁容。
山舞进殿道:“公子,时辰不早,莫不如先就寝吧?”
云子玑看眼殿外,宫门紧闭,没有多余动静。
山舞怕他难过,便说:“想必陛下今日事务繁多,不会来。”
云子玑又剪下段灯芯,烛火在剪断瞬间暗暗,继而火焰又稳定下来,比之前更加明亮。
“灯芯长,总归是要剪,否则烧到外头去,只会累及无辜。”
山舞时没听懂帝妃话里意思。
云子玑放下剪子,把山逐召进来,吩咐道:“你去外头透个信儿,就说陛下今夜没来未央宫,伤心得夜没睡。”
山逐:“啊?”
帝妃怎看也不像是伤心啊!
山舞道:“去办就是。”
山逐这便领命。
云子玑脱外袍,深深看眼殿外,道:“把灯灭吧,陛下今夜不会过来。”
秋日夜风也有几分刺骨寒气。
道落寞身影在未央宫外徘徊许久。
周青眼睛都快被这位焦虑皇帝给绕晕。
湛缱嘀咕道:“朕今日说话是不是太绝情?子玑不会真生气伤心吧?”
周青哭笑不得:“陛下,帝妃是从战场下来,他没你想得那样娇柔,他比任何人都要理智,也更有大局观。”
湛缱显然没听进去,在他眼里,子玑就是柔弱不能自理需要被好好保护明珠宝贝。
皇帝叹气:“你不知道,是句重话都不舍得对他说。”
小时候对子姝言语,bao力足够他后悔两辈子,他告诫自己决不能再犯。
这回若不是为揪出狐狸尾巴,他才不可能出此下策。
纵然知道是在做戏,但那些不好听话对着子玑说出来,也令湛缱无比痛苦。
以至于在未央宫门口徘徊十几圈,想进去看看子玑,又碍于大局不能推开这道宫门。
周青实在没想到皇帝会如此在意帝妃,竟为几句演出来重话这样焦躁难安,就因为怕帝妃伤心。
他不得不劝道:“陛下,做戏要做全套,明日单宁入宫,可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来。”
这时,未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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