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借着这件旧事踩他脚!
燕伦掐着这点,添油加醋道:“当日帝妃若是能把那几个西狄人尽快杀死,那千士兵应当也能在桥断之前及时退回对岸,说来这事还是帝妃错,杀几个西狄人而已,竟也拖拖拉拉做不利索呢。”
“杀几个西狄人而已。”湛缱沉声说,“这话说得如此轻巧,想必燕丞相也能轻易做到。”
“微臣不是这个意思”燕伦本意是想提醒皇帝,云家有跟西狄人勾结可能,皇帝多疑,本该这样怀疑。
湛缱冷冷笑,俯视着燕伦。
他昨晚只是做个对子玑不好恶梦,便吓得夜不敢睡,生怕这梦不祥会拖累子玑。此刻燕伦言行,不正是要把子玑往火坑里推吗?
若容得此人在朝中兴风作浪,早晚有天会连累到子玑,倘若这群人真把子玑逼到自刎地步
红色眼瞳溢出血光,他光是这样想想,就觉得天塌地陷。
“既然燕相有此等雄心壮志,朕岂能不成全?来人,把燕伦拖去猎场!”
众臣大惊,猎场可是关西狄战俘地方!
异瞳君王露出看戏神态:“朕要看看,燕爱卿能不能杀光这些战俘。”
日上三竿,宫道上,老太监身影匆忙,往紫宸宫飞奔而去。
“帝妃殿下!殿下!”张宝德气喘吁吁,来不及通传便冲进正殿,把正在吃早膳云子玑吓跳。
“怎?”他用玉筷夹只虾仁吃,问。
“陛下把燕丞相抓进猎场!”
云子玑愣,宫中猎场关西狄战俘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比猛兽还要令人生怖,燕伦那把老骨头如果扔进猎场,定会被西狄战俘活生生撕碎。
他放下筷子,起身边净手边问:“为何事?”
“今日陛下本就心情不佳,处置贪污行贿几个*员,燕丞相又在朝堂上搬出搬出那座桥事,陛下生大气!奴才是怕陛下此举会让天下人非议,所以才来求帝妃劝劝!”
燕伦好歹两朝元老,在没有正当罪名情况下,被皇帝扔去战俘堆里撕碎,确实十分不妥。
云子玑穿件保暖外裳,便往猎场赶去。
猎场之内,燕伦已经被扔进战俘堆中,这群西狄战俘,个个都是大块头,外露肌肉上画着黑色图案,脸上刀疤横飞,目中凶光四溢,他们朝燕伦围过来时,正如群野兽在围猎只低等猎物。
燕伦吓得风范全无,涕泗横流,裤裆热,竟当场尿出来。
外围观景台上,被皇帝强制过来围观丞相丑态诸位*员,面上神情万分精彩,不知是喜是惊,他们听皇帝说:“朕还以为丞相能临危不惧,不想如此丢人。”
谁都不知道皇帝发什疯,谁都不敢劝阻。
有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来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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