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。”
她脸色严肃,上前扣住云子玑脉搏。
云子玑痛虽然是装,但他确实有中毒之症,因此无论是谁来把脉,都不会露出端倪。
女医官切许久脉,视线瞥到已经空药碗上,内心天人交战。
帝妃这是再明显不过中毒之症,虽是微剂量慢毒,但毒素入人体,也可能脱离掌控,服药还未见好,万这次真地危及性命可怎办?
她想到这里,便什都顾不上,跪伏在地上,赌上自己所有前程和性命,将实情告知皇帝:
“君上,帝妃有中毒之症,此毒名为天仙子,长期微量摄入,可腐蚀人筋脉,如今帝妃疼成这样,怕是毒入骨髓,应当立刻用对症之药解毒,而不是简单止痛。”
此语出,整个太医院老太医都挂不住脸,他们想反驳,被皇帝杀人样眼神吓退。
“你叫什名字?”湛缱问。
女医官低头答:“奴才是今年刚考入太医院九品医官杨柳依。”
北微允许女子入朝为女官,虽上不得朝堂,却允许她们入宫做宫令,亦或是进尚宫六局,太医院同样允许女医官考入。
旁沈勾听她报出姓名时,露出几分欣赏之色。
湛缱不动声色,屏退太医院这群人,连带着沈勾也退出去。
待这群人走,云子玑立刻从湛缱怀中起来,他自己把温水冒充冷汗擦拭干净,不给湛缱帮忙机会。
“刚刚不是真地痛吧?”
湛缱问,云子玑装得如此之像,令他怀疑定是曾经真地经历过这般痛楚。
云子玑轻描淡写地道:“半年前刚受伤那会儿确实很痛,现在已经好很多。”
湛缱心疼地看他,说:“如此看来,整个太医院都是脏,除那位叫杨柳依医官。”
云子玑问:“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?”
“全杀,个不留。”
云子玑:“你这样,就不怕别人骂你是个,bao君?”
“朕也没打算做个仁义明君。”
云子玑道:“可为这些人背负,bao君骂名,也实在不值,陛下是天子,想杀谁都可以,只是缺个正当名目。要不听言?”
湛缱竖起两只耳朵。
云子玑道:“那位叫杨柳依医官能诊出中是什毒,可见她医术极佳,这样个人才进太医院却只是个九品女医,而刚刚为把脉赵太医也是今年刚入太医院,想来两人是经过同场选拔上来,从二品赵太医未曾看出中什毒,或许看出来却不敢说,可见胆识医术都比不过杨柳依。”
“陛下只需让人去查查太医院今年选拔成绩,相信杨柳依绝不会逊色于赵太医,就算两人成绩持平,同样都是刚入太医院,为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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