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说对这样为所欲为就无所谓吗!」
那些纸条之类东西实在太伤人,害心中留下创伤,差点就要精神崩溃耶!
「……反正老师神经很粗嘛。」
你说什啊!
「哎呀,不可以以貌取人啦。快斗乍看之下神经很粗,其实他个性细腻,很容易受伤呢。」
远子小姐摇着辫子如此声称。
「远、远子小姐,别这样啦!、哪有容易受伤!呃,这点小事又没什。」
「也向你道歉,请你原谅阿仁吧。」
鸣见深深鞠躬。
「身为班长却没发现班上发生欺负事件,也推卸不责任。对不起,雀宫。」
就连阴险眼镜男都对道歉。
「对,你是不是直在监视啊?你还专程来体育馆嘲笑不是吗?」
眼镜男抬起头来,疑惑地皱起眉头。
「只是以班长身分观察逃课学生能不能正常地融入班级而已。」
「什?你随时随地盯着只是因为这样?看你那副冰冷眼神,难道不是在想某些邪恶事吗?是说不便再提隢淉啦!」
「这种眼神是天生。」
寒河江不悦地说。
看来他只是想要做好班长分内事情罢。
他现在会在这里,也是因为发现和鸣见情况不太对劲,担心会发生什意外,所以悄悄地跟过来看。听完他解释简直全身虚脱。
「唉,好啦,仁木也起来吧,又不爱被人跪拜。可不是心胸狭窄又爱记恨小人物。」
「老师……」
仁木战战兢兢地抬头。
鸣见蹲在仁木面前,开朗地说:
「阿仁,谢谢你这为着想,可是就算不能再像以前跑得那灵活,还是很喜欢打桌球,真喔。」
——虽然现在没继续参加,但还是很喜欢桌球。
是啊,鸣见说这句话时确挂着真诚笑容。
仁木听得热泪盈眶,他大概也能理解鸣见心情。
「……或许才是最脆弱人。嘴上说着担心阿宝会难过,其实只是自己忍受不……」
鸣见拉着仁木起身。
「你要好好看着比赛喔,阿仁。」
「会。」
仁木也握起鸣见手。
「快斗也要加油喔。」
鸣见给个灿烂笑容,寒河江则是环抱双臂静静旁观。
「呃……喔。」
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,小声地回答。
「男生友情太棒!」
绑辫子穿制服文学少女在旁陶醉地说。
◇◇◇
「喔,霍拉旭,要死,可怕毒药已经令失去气力,无法活着听见英国传来消息。」
回家后,瘫坐在工作椅上喃喃自语。
「快斗,你又变成哈姆雷特啦?」
远子小姐用厨房微波炉加热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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