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。”
“Thankyou!放学后请你吃章鱼烧。”
木尾接过笔记,使劲挥着手返回自己教室。
“呐,为什总是章鱼烧?”
放学后,们两人并排走在从树荫间斜射下冬日阳光道路上。木尾虽然在高中也继续参加田径社,但社团活动结束时两人起回家已经成惯例。
“你说什啊,冬天当然是章鱼烧吧。从摊贩那买来,在公园长椅上边吹气边吃才好吃哪。”
“可是夏天也是章鱼烧呀。”
“在热死人炎炎烈日下吃热乎乎章鱼烧,感觉最棒。”
“更想吃冰淇淋呢。”
“笨蛋,在冬天吃冰淇淋话会冷死”
“在温暖店里吃冰凉冰淇淋,感觉才好呀。”
“不对,男人就要吃章鱼烧。”
们边争论着吃冰淇淋还是章鱼烧话题,边走过商店街。
街上到处贴着情人节海报,蛋糕店展示橱窗也变成情人节样式。
“说起来,下周是情人节呢。”
“是、是啊。”
木尾语气和平常样。
可是,心中粉红小球却轻轻跳起。
“今井要送给谁呢?”
“嗯嗯,并没有特别人选。”
他随口提起,随口回答。可每当他开口时,心脏就窜过寒气。
非常在意自己声音有没有变尖、表情是不是僵硬。
“啊,说起来,你去年连义理巧克力都没有给呢。们是朋友,通常应该给吧。”
他不满地盯着说道。
小球撞到心脏,高高弹起。
“什呀,木尾,你想要巧克力吗?”
“个也没收到,有什关系啊。”
“不过,木尾不是拒绝吗……宫岛学姐巧克力。”
话说出口,就十分后悔,不禁身体颤。木尾板起脸说道。
“那个是……”
他露出有些困惑,仿佛被戳到痛处表情,撅着嘴说道。
“要和她交往,明显是本命巧克力……义理巧克力话那倒没关系,可这怎能收下啊。”
感到喉咙发烫,呼吸困难。去年情人节,准备给木尾巧克力。
虽然只是义理巧克力,但那是在地下商场犹豫许久后挑选巧克力。
什时候给他。
给他时候说些什。
尽管只是义理巧克力,不是本命——真不是本命巧克力。可是,木尾会有怎样反应呢?
像平时样“哦,收下。”般大大咧咧地笑着收下,还是说会稍微感到惊讶?是像“笨蛋,不要给这种东西啦。”样不好意思,还是“没办法,就吃掉吧。”似慌慌张张收下呢?
在前往学校途中,脑袋里也直回荡着这些事。那是既苦涩又快乐、既甜蜜又有些害怕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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