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往后仰倒,脸冲着天花板道:“无解啊——”又坐回来夸祁聿,“真是严谨,毫无破绽,厉害厉害。看样子还要再修炼下。”
祁聿几乎要被他逗笑,那装模作样德性跟卫凌风也差不多少,好像真是什审讯专家遭遇滑铁卢似,无怪乎这两个人是朋友。他想想,说:“卫凌风好像在跟个学生谈恋爱……不确定。本来这应该是别人私事,但是,总觉得他并不是很认真,因此心里有些忧虑。”
他这话说得毫无破绽,陆卓年没想到他给是这个理由,不由得思索起来,先问他:“你觉得怎样叫认真?”
这话把祁聿问住,陆卓年继续道:“喜欢就在起,不喜欢就分开,这算不算不认真?不定非要抱着在起辈子决心才叫认真吧?”
“不,你说只是感觉,不叫感情。”祁聿难得地反驳道,“感情是值得人珍视,哪怕最后结局并不完满。觉得……他有些随意,可能会造成不太好影响。”
陆卓年眼就看出祁聿是毫无感情经验,那种感觉太明显,他恋爱观完全是懵懂,因而纯粹、简单得要命。感情中所有问题他都没有经历过,所有苦楚他都没有感受过,他是白纸张,在感情中仍然固守着是非对错。
“问句题外话,”陆卓年道,“很老套问题。爱你人,和你爱人,你会选哪个?”
陆卓年看出祁聿已经有答案,但不知为什顿在那里,过会儿才望着陆卓年说:“如果个人不爱,怎会爱上他呢?”他说话声音很轻,仿佛要说出这个答案,是件需要费些力气事情。
“会选爱人。”陆卓年笑着摊手,“你看,们两个人选择就不样。你和你那位学生选择,也会不样。你是她学业上老师,但不代表你能成为她感情上老师。她虽然年轻,但已经成年,谈感情时候,有自己想法和判断,不需要别人替她操太多心。就算受伤,那也是她成长部分。”
说完之后,他看着祁聿,祁聿沉默会儿,不得不承认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你放心,卫凌风不是什坏人。拿着雪碧当白酒,毕生最大心愿就是能尝尝醉酒滋味,这样个人,他能干出什坏事儿来?”陆卓年故意说些玩笑话,活跃下气氛,“要说,他那德行,真不定有人看得上他。”
祁聿很给面子地笑笑。
陆卓年顿顿,又反问道:“那爱你人,你就定也会爱上他吗?”
祁聿想想,实诚地说:“不知道。”
陆卓年没想到他真能给出这个答案,先是愣下,然后故作严肃道:“当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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