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错,是自作多情——不知道你已经变感情。”说到最后几个字,脸上表情真叫个夸张扭曲,说话还故意踩着点儿,跟唱rap样。
陆卓年叫他噎住,拍下他脑门儿,“会不会好好说话!”
“你直说你在追他不就完吗,难道还会不给你助攻?”卫凌风哼哼唧唧,很不满意,“把关起来干什。”
陆卓年被噎多,总要反抗下:“追什追,们俩已经领证,合法。”
“合法——”卫凌风又故意吊高调子,“合法同居啊?床都没并到起去,哥你领什证呀。嘿,刚刚拿游戏机时候都知道,在这儿还装什。”卫凌风脸嫌弃外加鄙夷。
陆卓年冷若冰霜:“谁允许你拿?祁聿自己都不进房间,还会放你进去?”
“他不进去是他事儿,你自己没本事,关什事儿。”
陆卓年简直能给他气出内伤来,“你懂什,你结过婚吗?”
要说依着陆卓年道行,不会感觉不出自己对祁聿情感变化,但这点小变化实在不足以让他做出什实质性行动来。这不是随随便便看上个人立马就可以追、谈不拢立马就可以散事儿,他们两个可是扯证合法伴侣。没有感情时候,尚且能相敬如宾,旦纠葛起来,若能直好下去也罢,反之则是大大麻烦。这张结婚证牵扯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或是两个家庭,而是两个巨大利益集团。就算不提这些,单单是祁聿性格行事,就跟他以前那些交往对象没有任何可比性。陆卓年对自己丝毫没有信心。他撩过人数不胜数,撩就要负责到底,只有祁聿这个——况且还不定能撩得动。
“警告你,待会儿给少生点事儿!”陆卓年揪着卫凌风耳朵道,“乖乖吃饭,吃完就走,听见没有?”
卫凌风不服气:“那酒呢?”
“你个酒精过敏你还想喝——”陆卓年说着说着渐渐消音,“行,陪你喝。”
卫凌风虽然不会喝酒,但是对于酒文化是很懂,当即就做出来副明白过来表情,意味深长地哼笑几下。
陆卓年又敲他脑袋:“别七想八想,说叫你少生事儿。”
卫凌风这次买不是橙汁,而是雪碧,看起来跟白酒更搭配些,装在玻璃杯里也没什区别,反正看上去都是透明。
等菜上桌,卫凌风立刻很给面儿地主动倒酒,主要对象是祁聿。没想到陆卓年拿走祁聿杯子,说:“他不能喝。”然后给他倒杯雪碧。
卫凌风傻眼,不满意地叫起来:“哎哎哎,干嘛呢哥?给祁哥倒酒呢,你参合什?”说话时不断拿眼神瞅陆卓年:嘿,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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