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、唔……哈哈，好像游地狱
样。」
院长个子大，看起来有点危险，但最后还是平安抵达。
这洞穴从外头看起来黑漆漆
，里头却有光照进来，意外地亮。
「这里实在很适合躲人啊。」
有小仓库那
宽，在夏天也凉得发寒，还有种湿石气味。四处查看，还真在洞穴角落发现小口清泉。
洞穴不深，要找人马上就找到
。
院长拿出圣职人员样，将项炼上教会徽记握在手里祈祷。
「愿神赐予这游荡灵魂安息。」
应该是水分脱乾缘故，遗体未遭虫蚀。他倚在洞穴最深处石壁边，双腿直伸，简直像个醉倒在烧炭小屋老人。
罗伦斯从前过是旅行生活，在山野看过不少尸体，但这完整十分罕见。这里有饮水，洞顶还有植物根须垂下，彷佛他生前就是食用这些东西，等著灵魂慢慢榨乾，陷入永眠般死去。
真不晓得该认为他是经过长期磨难而死，还是最后最后依然怀抱希望。
看著遗体模样，罗伦斯没来由地觉得应该是后者。
「好像前不久还活著样。」
院长话并不夸张。不仅没有虫鼠啃咬，姿态也像活人。左手将背包抱在腹部，右手抓著信纸般东西。远远看起来，会以为是读信到睡著老人吧。
「他是……正在保养工具，还是在怀想自己工作呢。」
听到这句话，罗伦斯才注意到遗体边有排工具。可能是年代久远，看不见锈斑，盖满黑苔似东西，不太明显。每样都在坐姿伸手可及范围，甚至像个小工坊。
「锤子、凿子、锉刀……这是锯子吧。手上，是信吗？不……」
「这是……」
院长拿起不是脆弱纸，而是条件若允许，可以保存上千年羊皮纸。没被水浸湿，形状完好。
但在见到纸上内容瞬间，罗伦斯和院长都说不出话。
赫萝紧抓罗伦斯手，甚至有点痛，罗伦斯不禁转头看去。
她表情紧绷，还有点发青。
原来赫萝回到旅馆时神情不是不满，而是紧张。
遗体手中羊皮纸，画无数狼。有正常，有双头；有龇牙咧嘴，有叼著东西。各式各样不同狼，画满整张羊皮纸。
「信狼宗教？」
教会所谴责异教徒，大部分是崇拜大蟾蜍，但罗伦斯也知道世上有许多宗教。有人崇拜巨岩或巨木，有人崇拜泉水，崇拜鹰、熊、鱼也有之。其中狼和鹰是人口最多吧。
这让罗伦斯明白发现遗体阿朗和赫萝为何无法视而不见。
以及容易胡思乱想赫萝担心那酿成大问题缘由。
要是有信仰狼异教徒躲在山里，显然会造成大骚动。
「光凭这些还不足以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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