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著,但怕她还在哭,耳朵战战兢兢地贴上门板。
还满静。
再敲次门并做个深呼吸,动手开门。
「缪里?」
稍微开出条缝之后,再喊她声。说不定会有枕头或脸盆飞过来,或是被她臭骂顿,留点时间比较好。
不过没感受到任何拒绝意思,于是将门敞开,见到缪里从头到脚包在被子里,在床上缩成大团。
「……」
缩成这样应该是完全不想见意思,但感觉实在有点滑稽。
既然她不知如何面对,踏不出和好第步,这个作哥哥就该主动靠近她吧。
「缪里。」
再次喊她名字,被团扭下。
「够吧,不要再这样。」
请求似这说,圆圆被团角落跟著开条缝。
「……明明就是大哥哥在生气。」
虽然是不平语气,但声音虚弱得稍微戳下就会粉碎。
「已经不气。」
从书桌拉椅子到床边坐下。
「可以出来让看下吗?」
「……」
只能看见她紧抓被子手。
小小,柔弱手。
「……大…哥哥。」
熟悉称呼钻出被缝。
「什事?」
「……对不…起。」
尽管已经听习惯,但仍有种第次听见感觉。
「可、可是,那个,,就是……」
「缪里。」
听叫名字,急著想说话,声音却抖得似乎又要掉泪缪里寄居蟹似缩回被团里头。
无力地轻叹声,说:
「赫萝小姐说你都哭哑,看来是真呢。」
「……」
缪里嗓音枯乾,像是哭伤喉咙,光是听就难受得想咳嗽。可能是不断地哭,哭到水分都没还继续哭才会这样。
这是造什孽啊。
缪里虽是摔下陡坡而弄得身血也笑得出来女孩,不过她小小胸口底下心,是十分地柔软。
「拿药来,对喉咙痛很有效。」
「……」
缪里稍微扭动,从壳底下露点脸。
「赫萝小姐试过味道,保证不苦。」
拿起手上小木碗里汤匙,再拌拌后舀起匙。
「嗯,好吃。」
自己也试试味道,果然好吃。
应该没吃午餐缪里,立刻被这几句话吸引。
「不要吗?」
被这问,她再迟疑片刻后慢慢从被团底下探出头来。
「……要。」
模样有如大病初愈,头发平常不会弄得这乱,脸也哭肿。
眼睛周围更是又红又肿,但没有生气,像死人样。
想到就是始作俑者,心里就好痛,不过还有挽回余地。
将汤匙拿到缪里面前,哭累她也毫不踌躇地张开嘴,含进去。
紧接著,弯折兽耳直挺挺地弹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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