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」
「唔、唔—」
「咱
耳朵特别灵敏，什
秘密都听得
清二楚。先生要咱说出在楼下房间那些人，计画
丢下先生，然后自己逃跑内容吗?」
「唔……」
「啊，又有人离开
。再这样下去，这家店迟早——」
「不要再说!」
雷玛里欧抱著头大叫·
赫萝面无表情地注视著雷玛里欧，她脸彷佛静止不动。
罗伦斯内心有些同情雷玛里欧。商行就像艘船，当船底破个大洞，船员知道无法修补
这个大洞时，想必会无视於船长命令急忙逃命吧。
不过，罗伦斯知道赫萝是故意针对这点攻击雷玛里欧。对於孤独这个字眼，赫萝可是比谁都
更敏感。
所以，她定解雷玛里欧苦恼。
「雷玛里欧先生。」
虽然明白赫萝内心感受，但在解赫萝企图后，罗伦斯见机用平稳口吻说道：
「
以赌上切得来三卢米欧尼作为担保，向您提出采购黄金交易。知道有个人
选可以完成这项任务，只要支付足够酬劳，这个人绝对值得信赖。而且，相信贵行定有脱
手黄金管道。您意下如何呢?如果您可以让延后还债，并且分给合理利益，愿意以对
您绝对有利条件，与贵行同走私黄金。」
罗伦斯刻意停顿下——
「您意下如何?」
雷玛里欧仍然抱著头，并把头垂得低低地。
罗伦斯这番话是比葡萄酒更强烈诱惑，相信已从雷玛里欧耳朵传进他心里。即便如
此，雷玛里欧还是不愿抬起头.
时间安静流逝.
四周安静得仿佛整家商行人，都屏息等待著雷玛里欧采取行动似·
「雷玛里欧先生。」
就在罗伦斯准备再叫次雷玛里欧那瞬间——
「明白……」
消瘦脸孔抬起来，那双眼睛散发出光芒。
「就放手搏吧!」
罗伦斯不自觉地从椅子上站起来，并伸出手。
背负著破产两字两人握住彼此手。
「愿神宽恕等!」
与雷玛里欧商行确认好有关走私报酬与工作分配后，罗伦斯与赫萝两人来到位在留宾海根
东边低阶教会门前。由於人们认为教会组织阶级越高，就越接近神。因此，教会依照该阶
级，针对建筑物上装饰以及时钟大小等，都有严格规定。
罗伦斯两人来到地方属於中下阶级教会。虽然这所教会被允许加上装饰，所以不至於显
得简陋，但是在留宾海根城里，这栋建筑物算是朴素。
现在时间正好过正午，教会里正在举办午间礼拜。
「话说汝啊。」
赫萝坐在石阶上，边听著赞颂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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