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参摸胡子手都停下来:“你认真?”
故墨气呼呼点头。
“你可想好,机会千载难逢,可不是每次都能碰上阳气如此充足人。错过这次,也许你飞升之日遥遥无期,最后就这样泯然众妖死去,这样你也能接受?”人参说道。
“死就死吧,本来就是比寻常妖怪厉害些普通妖罢,都是他们太弱才衬托得太强。”故墨说道。
人参:“……”这谦虚话都说得那让人想打他,真不容易。
“你倒是个痴情儿,罢,既然你这说。”人参将凌风雪叫进来,“你亲自跟他说明这件事吧。”
不知为何,故墨总觉得人参爷爷表情含义很多。他好像在心痛他不懂珍惜机会,但在这心痛背后,又有丝看好戏神色。
这定是他错觉,根本没什可以看好戏东西呀。
人参爷爷借故离开,凌风雪过来坐下,故墨给他倒杯茶,郑重道:“有事情要跟你说。”
凌风雪捧住茶杯,脸上是不易察觉笑意:“嗯。”
故墨看凌风雪心情似乎不错,便也没有遮掩,直截当说道:“昨晚那种事情,们以后,就别做吧,好不好?”
凌风雪愉悦神情瞬间凝固在脸上,有水从他手中流出来,他分开合拢掌心,手里茶杯已经碎成粉末。茶水被桌布吸收,留下块很深水迹。
“为什?”凌风雪甚至顾不上擦下手上水,直接抓住故墨手腕:“不是对你很有好处?而且对身体也没影响,为什不要?”
故墨被潮湿手紧紧抓着,不太舒服挣动下,反倒被抓得更紧。
“你……不满意吗?”凌风雪抓着他手腕凑近,故墨都能看见他漆黑瞳孔里自己倒影,他听凌风雪哑声道:“昨晚你可不是这说。”
昨晚?故墨回忆下,嫩脸红,后仰拉开距离:“在跟你说正事呢!”
“也在跟你说正事。”凌风雪跟进,搂住故墨腰将他拉近,微微眯起眼睛:“故墨,们这才新婚第天,你就说这种话?有什不满意地方们可以慢慢调节,这种话就别再说。”
故墨看见凌风雪眼底有怒意,他愣,立即委屈推凌风雪把:“你还生气!还不都是你,如果再像昨晚那样继续下去,可能过个几年十几年就要飞升你知不知道!”
凌风雪眼里怒意散去,取而代之是几分茫然。他看着故墨,喃喃自语道:“飞升……飞升成仙?阳气这样有助于你?”
故墨点点头,他看见凌风雪稍微退开些,垂下眼,仿佛在思考着什。
凌风雪手指在他手腕摩挲,神情纠结。故墨这个时候倒是很能明白凌风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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