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姿势,会让他感到被压迫,也容易联想起很多恶心东西。
然而现在这对他做人是封进,又让季晚微妙能够接受起来。
封进是他朋友,不会对他有龌龊心思朋友,他这个亲密程度完全在正常范围之内。
等到封进结束起身,季晚依然趴在封进被子上,闷声道:“你再不停,你被子就要全部被弄湿。不过现在也湿。”
封进帮季晚揉着后颈,闻言后动作停停:“看看?”
季晚把头埋在被子里,等到眼泪彻底干,才坐起身。
季晚挪挪位置,好让封进更清楚能看见被子:“你看吧。”
封进被子上晕染着小片水渍,在干净被面上挺显眼。
封进想看那里是这个,他想看是刚哭完之后季晚。
然而季晚没有转过脸来面对他,他只能看见季晚小半个侧脸,看见点点泛着红色眼尾。
封进察觉到自己又不太好,血液不再冲上脑,而是往下冲,幸好现在是冬天,穿着衣服厚,封进悄悄拉拉毛衣,尽量将衣服拉长,挡住不太对劲地方。
封进假装无事发生跟季晚闲聊:“感觉怎样,和在其他地方被咬比起来,有没有什不同?”
季晚想想,实话实说道:“这样躺着确实轻松点,不像以前样,还要花力气站稳,躺着就不用花力气。”
季晚只是随口说,并不带着什其他意思,但封进听在耳里,却每个字都像在他心头轻挠。
封进艰难维持着声音稳定:“……你喜欢,那不如之后都在这里。”
“看情况吧。”季晚也没有当真,他等身体大概恢复后,离开封进床,继续收拾行李。
*
离别日子还是要来临,季晚和封进各自回家,等待着过春节。
街上春节味越来越浓,商家和街头都开始摆上有关春节装饰,赶回家乡团聚人也越来越多。
封家人开始陆陆续续返回老宅,这天午饭,就是封进家和已经回来三伯家起吃。
封进父亲坐在饭桌上,和年以来都没有什机会见面弟弟起聊天喝酒,而封进坐在边不怎说话吃饭,小堂弟封璟坐在他旁边。
“小璟学习怎样?”封进父亲问。
“哎呦,不行不行,这小子调皮,只能考个全级前二十,跟封进比不。”三伯摇摇头,喝口酒,对着儿子说道,“多学学你哥,知道不?”
小堂弟抱着瓶椰汁在喝,听到训话后很不服气:“都已经很厉害!堂哥那是太厉害,学也学不来啊!”
三伯笑骂:“没出息,你才读小学,怎就这没有冲劲。”
说完,他又转头看向他大哥:“话说老大,你是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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