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进穿好衣服出去时，季晚依然坐在书桌边上写试卷，那份属于他
信息素已经散去，季晚又变回
那个干干净净、不沾染任何气味季晚。
“怎
？”季晚不大明白封进为什盯着他拿笔手看，试探道，“你不会做这题吗？需不需要探讨
下？”
“……”封进长这大还没听过有人跟他说这种话，问题是季晚还真有跟他探讨资格，倒是显得他把季晚放进宿舍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封进越想脸色越沉，他反手拉出自己书桌椅，和季晚背对着背坐下，开始自己学习。
季晚平安无事度过几天住宿时间，传说中凶恶至极校霸封进也没把他怎样，也不会主动找他茬，最多就是说话态度,bao躁些，但完全在正常范围之内。
他偶尔回想起那次不小心在封进柜子里看到不知名针剂，但从没见封进打开过那个柜子，仿佛那个柜子不存在样。
*
这天上午第三节上是语文课，班主任在讲台上慢悠悠念着文言文，台下已经是睡倒片。
季晚坐姿端正，手握着笔，手在下面翻动着手机。
手机屏幕上是条定期提醒：【今日去医院定期检查。】
季晚把页面上下滑动几下，放好手机，正要专心听课，就听后面传来啪嗒声响，像是有人把笔扔在书上。
接着，就是椅子在地上摩擦时发出声音。
季晚回头看过去，看见封进站起来。
“老师，”封进双手插兜，他无视来自全班同学目光，眼皮半垂着，“
不舒服，请假回宿舍半天。”
班主任推推眼镜：“你又不舒服？封进同学，你这不舒服频率有点高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封进说，“柔弱。”
班上响起几声没克制住笑声，又很快平息下来。班主任无奈瞪着封进半晌，挥挥手让他走。
季晚看着封进头也不回离开，再看看孔立言，孔立言像是很习惯封进这个做法，打个哈欠后继续趴下，陷入香甜梦乡。
等到下课，季晚跟着班主任去办公室。
“你也要请假？”班主任瞪大眼睛。
“嗯……心脏不好，需要定期去拿药和检查。”季晚轻声说，“半天就回来，麻烦老师。”
班主任明显对季晚要信任得多，拉着季晚嘘寒问暖圈，让他有不舒服地方定要说后，批准季晚假条。
季晚犹豫秒，还是向班主任询问道：“封进也是身体不好吗？”
“封进？”说起封进，班主任眼睛又瞪起来，“有次他上节课不舒服请假，下节课就能让撞见他在打架，也许真是身体不太好吧。”
季晚：“……”
当他没问。
接下来都是副课，季晚不打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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