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
回过头，眼底还带着几分茫然。
“……您说什？”右护法不敢相信问。
宁耀心里其实也不是很有底，不确定自己猜测
定正确，但还是端着副高深莫测表情，继续将问题重复
遍：“魔尊最近怎样，他过得还好吗？”
“这……”右护法心里茫然达到顶端，同时预到大事不好，擦擦脸上汗。
魔尊……魔尊不就在魔后旁边吗！魔尊过得好不好，魔后本人不才应该是最清楚那个？
这种问题，他要怎回答，难不成魔尊跟魔后在起这久，魔后还不知道魔尊真实身份？
不知道也就算，竟然还问他这种问题，表达对魔尊关心，这是要当着魔尊面出轨吗？
该死，这竟然是道送命题！
右护法选择最稳妥回答：“魔尊神出鬼没，属下也不知道他近况如何，还请您恕罪！”
宁耀问题被打太极推回来，他想想，换另个角度进行询问：“
看你举办个活动，就有那多魅魔来参赛，魔尊威武不凡，如果换他举办类似活动，恐怕是整个魔界里魅魔都会前往吧。”
这问题问出来，右护法就飞快在脑中进行猜想。
难不成魔后已经开始猜到魔尊身份，所以在这里向他旁敲侧击，询问魔尊之前日常生活习惯？
右护法越想越觉得有可能，当即说道：“魔尊洁身自好，属下从未见过他让魅魔近身，更不会做出如此混乱不堪之事！”
洁身自好这个词用在魔族身上很可笑，但右护法现在可笑不出来，而是脸认真。
“身为个魔族，魔尊能这坚持实属不易。”宁耀附和着叹，“也不知能不能有机会见。”
“若是您想，那定会见到。”右护法硬着头皮回答。
走这久，他们走到目地，右护法把大罐解毒药丸捧到宁耀身前：“这是您所需要解药，皆为上品，属下不敢夸大，但这解药，解这世上至少五成毒不成问题。”
“多谢。”宁耀接过解药放进储物戒指里，又拿出袋灵石，“这些你拿着吧，否则名声传出去，说欺压他手下，那可不好。”
右护法拒绝话语卡在喉咙里，他飞快而不着痕迹地扫眼站在宁耀后面郁澧，得到允许，这才将袋子双手接过，而后心惊胆战送走这两尊大神。
目送着人走，右护法长长呼出口气，擦擦额头上冷汗。
*
右护法是放下心，跟在宁耀旁边郁澧却是面色沉沉。
右护法能想到问题，郁澧当然也能想到，而且会想得更多。
宁耀会问出那些问题，是发现他隐藏着身份，还是因为……在那次接触过后，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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