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后，他扭头望向沈曜，目露坚定道：“说痛痛飞飞。”
沈曜：“……”
沈曜乐
：“你几岁？”
沈亦清牵动嘴角肌肉，强迫它们向上提：“逗你玩呢。”
沈曜抬眼看他，两人对视片刻，沈曜莞尔，真
又撅起嘴唇冲那红痕轻轻吹
口，随即用哄宝宝声音温柔道：“痛痛飞飞。”
躲在沈亦清人形拟态下灰色小巨妖倏地变成粉色，在心里咕噜咕噜地吐着心形泡泡。
这
多年过去，巨妖宝宝终于又听到这句话。
巨妖爸爸只喜欢吼着说话，点儿都不好听……
沈亦清低头，想顺势亲沈曜，可沈曜却碰巧转身错过去，他握住沈亦清手腕道：“手电关，给你看个好看。”
沈亦清关掉手电，让沈曜领自己走进那块林间空地。
长翅膀小人儿们在发光孢子雨中穿梭嬉戏，他们在说话，只是语速奇快且声音很小，落在人类耳中更像是昆虫嗡鸣。带着朦胧晕圈发光孢子质量极轻，它们随着空气微小振动徘徊游曳，阵稍微明显风拂过就会把它们吹得大幅度飘飞而去，流星雨般坠落入密林深黯处，唯余下道道悠冉光之轨迹。
“好美……这是什？”沈亦清问，伸手去捕捉发光孢子，可那光点却随他手臂活动带起风上下乱窜，仿佛在和人类捉迷藏样难抓。
其实沈亦清自然知道眼前这是什，而且这片蘑菇田就是他在罩，之前有过些小魔物总来这偷挖蘑菇吃，结果个个都被沈亦清抓住吃掉，久而久之就没有小魔物敢打这些蘑菇主意。至于保护蘑菇们原因，没有别，只不过是沈亦清觉得这幕景色很美，不想让它消失而已。
不明真相沈曜解释道：“名字很多，不过
习惯叫它们上弦月精灵，因为它们只有在上弦月夜晚才会出来，他们寄生在这种蘑菇里，靠食用这些发光孢子为生。”
两人像小孩子蹲在蚂蚁洞旁看蚂蚁样蹲在簇长在起蘑菇群边，这蘑菇群看起来像是许多小家庭合并出大家族，上弦月精灵们手捧发光孢子小口小口吃着，或语速飞快地交谈，或交叉飞舞在空中，看起来像个大派对。
“他们在做什？”沈亦清明知故问道。
“唔……就是出来玩玩啊。”沈曜脸热下，“都在地里闷个月嘛。”
沈亦清暧昧地瞥他，道：“喔。”
沈曜愈发别扭，岔开话题道：“给你讲个事，别和别人说。之前有个人不小心误食这种蘑菇，他吃完之后，这些小精灵没有家，就缠着他算账，在他眼前飞来飞去，吓他欺负他。他以为是自己食物中毒出现幻觉，就跑去医院看。可是他出门这些小精灵就躲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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