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出来,这次却明显是故意,红酒从他下巴滴下来,严柏宗知道祁良秦想自己怎做。
他也照做,他又伸出手来,要擦祁良秦嘴角,祁良秦却伸出舌头来,舔舔他手指头。祁良秦脸比红酒还要红。
严柏宗站起来,咳声,说:“该走。”
祁良秦本来浑身酒热,听这话凉半截:“你还走……”
严柏宗点点头,又咳声,说:“明天得早点去公司,看这天,又要下雪,在家里住,恐怕不能按时赶过去。”
严柏宗说着便去衣架上拿外套,拎在手里,回头看祁良秦,却见祁良秦拎起那瓶酒,问:“你还喝?”
他说完不等严柏宗说话,就将毛衣脱下来,然后扯开领口,那红酒便浇在他掌心里,然后抹到胸膛上,瞬间染红他白衬衫,极其触人眼睛。
严柏宗浑身发麻,将外套又搭在衣架上,问:“不怕?”
“不怕。”
“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
红酒翘掉落在地上,剩下红酒汩汩而出,在地板上铺洒开。祁良秦脚掌踩过去,严柏宗脚也踩过去,红酒便沾湿脚趾头。
鱼儿如愿上钩,叼住他饵,已经不可能脱身。
祁良秦表现非常火辣,搔着严柏宗脖子,踮着脚尖直用肚皮磨蹭严柏宗胯,严柏宗立马就硬,粗壮茎秆顶下身鼓起来,他亲着祁良秦嘴巴,两只胳膊抓住那两瓣臂肉往上托,祁良秦顺势就夹住严柏宗腰。
严柏宗力气那大,祁良秦觉得自己在被抱操。他充满被支配满足,按着严柏宗头说:“身上都是酒。”
严柏宗闻言就往他脚膛上亲,舌头舔过他光裸脚膛,下巴蹭过他早就硬挺乳头,祁良秦爽打颤,他乳头特别敏感,自己往严柏宗嘴吸送。
严柏宗将他放倒在床上,把就将他衬衫给扯开。祁良秦躺在床上,喘息着看着他。严柏宗覆上来,按住他两只手,充满占有欲地亲他嘴,他脖子。
祁良秦想被严柏宗舔乳头,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,只好扭动着自己身体。严柏宗忽然轻声笑出来,喘着粗气看着他。
“你……笑什……”祁良秦很是窘迫,觉得自己*荡心思被看透。
严柏宗也不说话,伸出他长而厚实舌头,舔着他锁骨,将他抹上红酒渍全都卷进嘴里,但是那舌头快到他乳头周围时候,突然转方向。
祁良秦本来以为他要亲自己乳头,胸膛都挺起来,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声呻吟,但是他落空,身体又落回到床上,严柏宗如此反复,就是不肯碰他乳头,祁良秦试图要扬起上半身,刚要开口说话,严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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