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张到忘词,调也跑很厉害。
如果不是他站在那里实在养眼,大概都要把他退掉。祁良秦隐约感觉出这点,心想,直不参加也就算,这参加半,被退掉,也实在太丢人。
所以他最近直在做心理建设,并且让严柏宗给他加油打气。
严柏宗问说:“你紧张时候,是担心什呢?”
祁良秦想想,说:“不知道,可能是担心出丑吧,要是忘词,或者跑调,多丢人。紧张,脑子里就是片空白,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”
“跑调,丢人,又怕什呢,你是不是很在意他们怎看。”
祁良秦点头。
“你这想,就算你表现不好,他们背地里笑你,但是对你生活,又有什实质性影响呢。又不是很严重过失,他们笑笑也就过去。最重要是,他们都是无关紧要人,不笑你,不就够。你又不指望在看你演出人里头有人因为你表现好喜欢你,你都有,别都不重要。”
这话好像很有道理,又好像在胡说八道,可却让祁良秦淡定不少。
想想也是,他不该太在意别人眼光,他之所以选择登台,本就不是为取悦任何人,他只是想锻炼自己,而想要锻炼自己目,是为自己爱人。即便他表现不好,取悦不任何人,但他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目。万很糗很难堪,也只是他成长道路上,为追上严柏宗,应该付出代价。
这场大雪下停停又下,直下到这年最后天晚上。老太太打扮好出来,说:“外头雪怎还在下。路上好走?”
“妈,你都打扮好,就不要磨蹭。大哥早就在催。”
老太太听,笑着埋怨:“他催什催,吃饭时候就在催,他们晚会七点半才开始,这才六点半,等看完演出,都得九点多,不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?”
“大哥把车都开出来啦,”严媛笑着说:“再磨蹭下去,他该不高兴。”
“他还在可惜春姨要回家过元旦,看不到呢。”严松伟说。
“他恨不得人人都看到。”老太太吐槽。三个人你句句,吐槽不亦乐乎。
外头雪还在下,严柏宗车子已经发动,看见他们就闪两下灯。严松伟边走边说:“为这事还专门给小王叔叔打电话,让他托人给占几个座,绝对最佳位置,方便大哥拍照。”
老太太裹裹衣领,说:“你现在倒是学乖,口个小王叔叔,原来让你喊,你怎喊不出口呢。”
严松伟笑笑,也没说话。
老太太走到车子旁,故意笑着问严柏宗:“等急吧?”
没想到严柏宗竟然故作淡定,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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