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严柏宗握紧拳头,突然在她跟前蹲下来。他仰着头,以种无比卑微孩子似姿态看着她,他脸庞通红:“妈,你答应吧。有他心里就知足。们俩定会过好,就求你这次。”
老太太不可置信地看着严柏宗,她觉得她儿子下刻就有可能跪下来,而下跪哀求这种事,她不敢相信严柏宗会做得出来。她太震惊,心里哀痛不已。大概冲动已经淹没严柏宗头脑,这种冲动之下做出行为无法收场,她便抓住严柏宗胳膊。
严柏宗眼眶和他脸庞样红,布满红血丝。这个严家骄傲,她直以来最骄傲长子,仿佛瞬间脱去所有稳重和理智,她在他眼睛里看到熊熊燃烧爱欲望,好像她随时都会失去这个儿子,好像她已经失去这个儿子。
“知道可以偷偷跟他交往,可以搞拉锯战,直到你同意。可是妈,这样太累,怕和良秦感情会被拖没。这世上最爱就是你们两个,爱你,所以希望们感情能得到你祝福,如果你也爱,就成全们两个。这世上有什比自己爱人更重要。”
老太太后来回过味时候想,她当时真是被气氛感染,时昏头。这世上没有什比自己爱人更重要不假,可严柏宗意思是自己是她最爱儿子,所以她应该成全他。但是严柏宗爱那个重要人,好像是在说她和祁良秦两个,但仔细琢磨分析,说其实是祁良秦个。因为这是严柏宗哀求自己原因。
有媳妇忘娘,老话说果然点都不假。婆婆和儿媳妇在关于儿子方面微妙关系,她终于开始慢慢体会到。
最正经反而最离经叛道。祁良秦这样看着最人畜无害,反而最有侵略性。而她这样最强势刻薄老太太,反而外强中干。但这切都有因果,或许很早之前种种,便早有迹可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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