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因为这些人不快乐,你要相信。说爱你,就永远不会变心。”
“这个刘彤真讨厌,”祁良秦露出点撒娇语气:“她眼睛直盯着你看,恨不得在你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。”
严柏宗闷声笑出来:“也是奇怪,给她暗示还不够明显,她也不在意。”
严柏宗给暗示还是很明显,有几次爱答不理让餐桌上气氛度陷入尴尬当中,当时老太太只能化解尴尬说:“们家老大什都好,就是有些不爱说话。”
没想到刘彤点都不在意:“男人话少好,话就太多。”
祁良秦酸酸地想,你也知道自己话太多。
“刚才看你给她们倒茶,忙前忙后,心里酸下,”严柏宗搂着祁良秦脖子也躺下来,说:“觉得你这样,真叫心疼。”
祁良秦就笑:“也还好,有什可心疼,自己也最多就是闷闷。”
“也觉得自己心疼有点……”严柏宗哑然失笑:“觉得真是舍不得你受点委屈。大概是大男子主义心理作祟,说是不舍得你受委屈,其实还是不想觉得自己没本事。”他说着侧头亲亲祁良秦脸颊:“宝贝。”
祁良秦只觉得股电流瞬间充斥全身。
宝贝……
人生头回被人称宝贝,还是从自己爱恋男人嘴里说出来,简直叫他瞬间春情泛滥。这个称呼大概和“媳妇”、“老婆”样,是每个受从性取向确定之后就直幻想和渴望称呼,充满被珍惜被疼爱和被征服满足喜悦。他微微颤动着睫毛,耳朵浮上来层红晕,贪心促使他开口说:“什宝贝……谁是你宝贝……”
严柏宗这个憨直汉子果然再次上当,他在情事上充满直男霸占欲和直白表露,每次都让他和平日里高冷禁欲感大相径庭:“你说谁是宝贝。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祁良秦睁着眼睛看着严柏宗。严柏宗终于再次恍然大悟,但两人相拥而卧,他心中充满柔情蜜意,尤其是看到祁良秦在听到“宝贝”两个字之后动情反应,他心里也激动起来。于是他贴着祁良秦鼻子,说:“你是宝贝。”
他说着就啄啄祁良秦嘴唇,气息略有些紊乱地呢喃说:“宝贝,爱不爱?”
祁良秦好像有些受不,说:“爱。”
“也爱你。”
严柏宗在喊出宝贝这个词之前,大概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生之年会喊别人宝贝,多肉麻称呼,即便是对着世上最可爱小孩子他也喊不出来,更不用说对着个女人,更更不用说对着个成年男人。
但他竟然不假思索地就喊出来,而且在喊出来之后,心里仿佛找到种感觉:啊,原来是宝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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