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绵绵,直下四五天,停停续续,秋天最后热气终于也消散无形。春姨要送严媛结婚礼物,知道她什都不缺,也送不多贵重东西,便只好在心意上下功夫,她打算用十字绣方式绣幅百合花。百合花用色不多,比牡丹桃花那些要好绣很多,只是费眼睛。春姨已经快绣好,那百合花简单大方,祁良秦看也觉得很喜欢。他会玩玩手机,会凑过去看眼。这样下雨天,偶尔聊聊天也觉得十分惬意。
“大哥明天就能回来吧,”严媛说:“好像说是能提前回来。”
“明天十点大概就能下飞机,到家估计正好能赶上吃午饭。”祁良秦说。
春姨立即抬头看他眼,祁良秦说:“听松伟说。”
“说起二哥,发现他最近怎不常在家?”严媛说:“有两次见他回家回挺早,但是换身衣服就又出去。”
“他应酬比较多,”祁良秦说:“大哥忙,其实他也忙。”
“看他前段时间老带你出去,如今出去都是个人,还以为你们吵架呢。”严媛显然只是开玩笑,语气带着点调侃。祁良秦笑笑,说:“他会吵架?”
严媛笑着摇头:“二哥还真很少跟人吵架,都是他把人气半死。”
严松伟最近对他真冷淡很多,大概心里有隔阂,很难化解,便成心结。他也是有些尴尬,不知道该如何化解,便也开始做缩头乌龟。但他眼下无暇顾及这些,他心里只有件大事,那就是严柏宗明天就回来。
想到这点他就激动万分,心跳特别快。都说小别胜新婚,他还没有经历过新婚,但已经体会到小别兴奋。第二天大早他就把已经晾干床单铺好,里里外外都打扫遍,还摆瓶百合花放在窗台上。
外头还在淅淅沥沥下着小雨。春姨绣百合还差最后片叶子就要完工。因为严柏宗要回来,老太太哪里都没有去,就连严松伟也在家里呆着。严媛躺在沙发上逗猫玩,春姨放下手里针线去准备午饭,老太太就接过她活计在那里尝试着绣几把:“才知道,原来这十字绣就是古代黄梅挑花。”
“十字绣不是欧洲那边传过来?”
“听朋友说,十字绣原来就是唐宋黄梅挑花,后来传到国外,又从国外传回来,却变个名字,叫十字绣。”
“果然还是们国家名字雅致,黄梅挑花,听就觉得很美。”
老太太似模似样地绣几把,却突然吃痛叫声,赶紧放下手里针线,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手指头。祁良秦凑过去看眼,老太太竟然扎破手指。
“去拿创可贴。”
“别拿,不要紧。”老太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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