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焕然新房间,心里就郁闷。
严松伟最近过依然很不快乐。他这些天认真想想,觉得这事实在不好解决,要想解决,首先就得让众人知道他和祁良秦是假结婚。
这个是最重要事,可以说他大哥和祁良秦如果将来要在起,这就是必须要公之于众事。他和祁良秦没有实际婚姻关系,并不是老二媳妇又跟老大,这件事必须得说清楚。
可是这事又没办法说太清楚,被人说三道四是必然,这事闹出来,老太太也不知道会气成什样,骂两个儿子甚至断绝母子关系还是小事,万气出个好歹来,他们就是死十次也赎不这个罪过。他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,就是这个担忧。
再说,他身为风流男人,见惯爱情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,他想他大哥虽然和他性子不同,但是不是也有男人样通病呢。或许他大哥和祁良秦只是时脑热,还在兴头上,或许根本不用他做什,他只需要拖拖,几个月,年两年,等到他大哥和祁良秦热乎劲过去,他大哥就会衡量这其中利害关系。等到他心中爱意已经比不上孝道和名声,那到时候不用他做什,两个人自然就散。
那才是最不伤筋动骨解决办法。
严松伟这样想着,便也不再想自己出头挨枪子。虽然拖这件事总是会带来无尽烦恼,但是温水煮青蛙,即便死起码也不难受。
个月转眼就过去大半个月,严柏宗越来越忙,每次打电话回来都是大半夜。澳大利亚和这边有三个小时左右时差,严柏宗那边忙完回来睡前给他打电话时候,他这边就已经是凌晨。他怕错过严柏宗电话,都不敢睡。但是严柏宗电话打过来,他就跟打鸡血似,浑身都跟着活过来。
祁良秦发现自己和严柏宗打电话夜晚越来越难熬。
难熬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春情泛滥,每次和严柏宗通电话时候,他带着淡淡困意和浓浓爱意,趴在床上,双腿夹着被子,都有些心痒难耐。
他就想故意哼两声,声音故意带点春情,想要说点不够矜持话。
“好想你,”他红着脸说:“想你想受不。”
他想让严柏宗问怎受不,这样他就可以说些更害臊话。但严柏宗太正经老实,大概猜到他意思,便不好意思继续下去,祁良秦说:“你怎不问怎受不。”
“……那你怎受不……”
“在抱着你被子打滚。”
祁良秦说着就真打几个滚,严柏宗便在电话那头笑起来。祁良秦说:“你别笑,你笑也受不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爱你,”祁良秦说:“好想你。”
“嗯。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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