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硬邦邦个粗长物件挤压着他大腿,祁良秦激动发抖,又害躁又紧张。他想伸手去摸,却被严柏宗抓住两只手,重重地按回到床上。他以为严柏宗不知道他要做什,所以两只手挣脱出来,这次动作更明显,朝严柏宗胯下摸过去。但是严柏宗却又抓住他手,按在他头顶两侧,唇舌亲吻更凶猛,磕碰到他牙齿。严柏宗灼热粗重呼吸像是剂春药,祁良秦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反抗,于是便十指交叉握住严柏宗手,热烈地回应他。
爱浓烈,光是亲吻就叫人神醉魂迷。也不知道两个人亲多久,祁良秦觉得自己嘴唇都肿,严柏宗才放开他。他双手顺势搂住严柏宗脖子,问:“你多久没发泄过?”
严柏宗愣,本就有些红脸上露出几分窘迫来,不回答他,祁良秦红着脸翻身骑在严柏宗身上,说:“想吃……”
严柏宗时没反应过来,问:“你想吃什?”
祁良秦到底还是有些害躁,虽然存心勾引,但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,只是屁股往后挪挪,压在那体积骇人粗长上,隔着裤子磨两下。
刺激太大太突然,严柏宗忍不住动下,只觉得自己又快要爆炸。祁良秦说:“真好想吃……”
祁良秦说着,便满脸通红地往下爬,隔着裤子用嘴蹭着那滚烫粗长。严柏宗被刺激都抖起来,他没做过这种事,从来没被人口过,沈龢很排斥这些。不是每个人都像祁良秦这样对他阴茎这样崇拜。
祁良秦是真对严柏宗粗长男根有崇拜和痴迷,有种无法言说*靡贪婪。他觉得他可以天天舔都不会厌倦,像是只贪嘴*猫。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东西硬起来是什样,他只在心里想过无数遍。他把严柏宗裤子脱下来,那粗长便弹跳着戳到他嘴唇上。
那气味不算好闻,却异常刺激,越是脏东西越是带着原始肉欲。祁良秦为自己看到骇人巨大感到震惊,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。他把嘴巴张到最大,才把龟头含进去,腮帮子都撑起来。严柏宗死死地盯着他,眼睛里能喷出火来。
祁良秦是那贪吃,贪婪地吃,眼神却那样羞耻,好像也在为自己行为感到羞愧,但这羞愧阻挡不他动作,他理智似乎在欲望跟前不值提。他追逐着他爱男人,像是沙漠中人在饥渴地享受着久违甘霖。
严柏宗觉得自己早就领略过祁良秦春情荡漾肆无忌惮,但是他发现祁良秦总是能开拓他认知,叫他发现爱情中叫人惊骇又兴奋事情。这些事情都是循规蹈矩他从来没有见过,也没有想过,他有时候会害怕,觉得自己被勾引到失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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