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不敢往他身上扔,随手扔在床边,冲着他嘻嘻笑两声,说:“睡觉。”
严柏宗也没说话,伸手将那内裤捡过来,也叠好,放在刚才叠好衣服上,自己伸手关灯,便也躺下来。只是那衣服距离他枕头太近,他觉得自己闻到不该闻到味道,感受到不该感受到温度。
这自然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,刚洗完澡换上衣服,能有什不该有味道呢,即便带着体温,也该散差不多。但他还是觉得煎熬,便伸手将那衣服推远些,这才觉得好受许多。
两个人有搭没搭地又说会话,便都睡着。第二日严柏宗早早地醒来,睁开眼睛看看时间,才刚六点多两分。他坐起来,扭头朝床上看眼,这看,只觉得刚才还在昏睡中血液轰下全部都苏醒过来。
他看到床上睡着祁良秦趴在床上,手抓着枕头,头发乱糟糟地遮着半边脸,被子大半都落到另边地上去,露着浑圆挺拔臀。
严柏宗呆呆地看会,忽然察觉祁良秦梦呓着动下,吓得赶紧躺下来,紧紧地闭着眼睛。可他脑海却在翻涌,全都是刚才看到旖旎景象,他心里热得很,口干舌燥,躺着不动也是种煎熬。大概那躺十几分钟,身体热劲也不见退下去,反而在煎熬中越来越燥热,他把手搭在额头上,觉得自己快要爆炸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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