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”
他说着就将药膏挤在手指上,在祁良秦脖子上轻轻地涂抹。那药膏带着点清凉感热,但是严柏宗手指头摸着他脖子,叫他觉得特别舒服。外头传来敲门声,严柏宗站起来,拿纸巾擦擦手,说:“进来。”
祁良秦在老太天开门瞬间弯腰挑点药膏在手里,然后自己往后颈上涂抹几下,老太太见他自己在抹药,就说:“你让老大帮你,都是男人,你还害臊?”
大概在老太太眼里,她大儿子是最叫他放心。何况祁良秦又是男人,她对于严柏宗和祁良秦分外放心,且不说老大不喜欢男人,即便喜欢,也不可能会去喜欢自己弟弟爱人。
所以她觉得祁良秦太内向,太容易害羞。祁良秦拿纸巾擦擦手指头,站起来说:“不严重,随便抹点。”
“觉得军训有什意思,真要叫学生锻炼身体,那都在平日里,光这半个月累死累活,点用也没有。”老太太说:“依看,跟你小王叔叔说声,以后别参加。”
但是严柏宗却说:“还是让他好好参加,军训不是为强身健体,是个仪式,好好体验,以后也会留下段回忆,也算是大学生活不可缺少记忆。而且班里面同学彼此都不认识,都是靠着军训熟悉起来,他本来就不住校,再不参加集体活动,以后不好跟同学相处。”
“嗯,会好好练,听说们学校军训最后还可以摸抢呢。”
虽然全国大学都会军训,但是怎军训却是各有不同,有学校小打小闹走过场,有则是会拉到山里去军训。祁良秦原来大学军训就比较简单,没想到东华军训是要摸枪,虽然不知道是真枪假枪,祁良秦想到还是很激动。
从严柏宗房里出来,春姨偷偷问祁良秦:“你还没跟老太太说吧?”
祁良秦摇摇头:“还没来得及,早晨走匆忙。”
“白天时候老太太问,跟老太太说你昨天晚上还是睡客房。”
祁良秦带着点窘迫笑:“跟松伟今天又和好。今天就不再在客房里睡。”
春姨笑道:“就知道你们年轻人,床头吵架床尾和。那行,替你跟老太太说声,也省她担心你们。”
“对啊,你们不要太担心和松伟,偶尔去客房睡下,就当是小别胜新婚。”
他不害臊,倒是春姨听有几分不好意思,笑着摇着头去。她跟老太太说这件事,老太太笑着说:“他们年轻人想法,咱们是跟不上。算算,只要他们俩不出大问题,吵吵闹闹也由着他们去。松伟虽然不老实,但还算听话,多警告他两句,想必也不会出什大问题。”
祁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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