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也不只是严柏宗个人,有些人戴手套,手套都磨破。
“你也跟他们要双手套啊,”祁良秦埋怨。
严柏宗讪讪笑笑,支着两只缠满绷带手说:“当时真是点感觉都没有,点没觉得疼,还是后来人救出来之后,听见个武警官兵说他手都破,低头看,才知道比他伤还厉害……你不用给包这多。”
祁良秦还是把绷带都用上。严柏宗手指头和手掌都有不同程度划伤,要都包紧他才安心:“医生说要按时换药换绷带,还得吃药。”
严柏宗伸手去拿水杯,祁良秦却已经拿在手里,药也给他弄好:“张嘴。”
“自己来。”
祁良秦就把药放在他掌心里,但是水杯却没给他。严柏宗低头看看手里药,脸上却浮现出丝窘迫来。
祁良秦正在纳闷,就听严柏宗抬头笑道:“这药,不吃也没事吧,看伤口处理已经很好。”
祁良秦也不好强迫他,只是说:“医生说要吃药啊。”
“医生那说也是为保险起见。”严柏宗说着就将药放在桌子上。那是个简易桌,上面放着个手电筒。外头突然进来个人,是个藏族打扮妇女,大概四十多岁样子,抱着床被子,开口却是流利汉语,说:“看上头只发套军被子给你们,这里晚上冷,下雨就更冷,这个给你们盖吧。”
祁良秦赶紧谢着接,那妇女笑着说:“行,你们歇着吧,就在你们隔壁帐篷里,你们有什需要帮忙,又能帮上,尽管开口。”
“谢谢大姐。”
送走热心大姐,祁良秦把被子放下。外头雨越下越大,祁良秦说:“手机上天气预报说没雨啊。”
“这边有信号?”
“是来路上看天气,”祁良秦说着拿起手机看看:“没信号。”
“这边山里信号不好,天气差时候信号就更差。”严柏宗说着穿雨衣:“去外头看看,可能信号好点,得给媛媛她们打个电话才行,这久没音信,她们肯定着急。”
严柏宗说完就出去。祁良秦坐下来,外头还很嘈杂,这边人大多都说藏语,他并不能听懂。他将床铺好,等好会,也没见严柏宗回来,自己便先躺下来。
这天真是惊险,躺下来之后才有大难不死感慨。出来之后就直忙碌着,他都忘在车里面和严柏宗亲吻。如今重新想起来,脸上就有些发热,激动。
他打个滚,好像后知后觉,被亲吻喜悦到现在才喷涌出来。他闭着眼睛回味着那个吻,虽然是小清新地接吻,没伸舌头,但是足够他回味。
也不知道他们获救之后,这个吻还算不算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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