演唱会跟车祸现场似,唱不几句就喘不行。”
“王菲也不错,”严柏宗说:“嗓子好。”
“她翻唱几首邓丽君都不错,你们再听听这个。”祁良秦跟献宝似切换首歌,王菲翻唱《清平调》,但是这首歌前半段却是邓丽君唱,据说是邓丽君只完成半遗作,王菲翻唱时候补上后半段。
老太太靠在车窗上,静静地听着歌,声音忽然很伤感地说:“当年你们父亲,最爱在家里放邓丽君歌,唯听过次邓丽君演唱会,就是83年他带去新加坡听。”
小雨敲打着车窗,《清平调》唱完,又自动回到《微风细雨》上。车里气氛似乎很是伤感,老太太说:“唉,你们父亲到底是没福气,没享过几天福就去,以前公司刚创立时候忙不行,他总说家人要出去起玩,但总没时间……不然们家人起来这边,不知道他有多高兴。”
祁良秦心想自己叫老太太这伤心真是不应该,想要赶紧把音乐关,又怕太突兀,抬眼去看旁边严柏宗,却见严柏宗面色凝重,语不发。
对于严家这位长子而言,父亲早逝更是他内心伤痛吧。或许就是因为严老先生去早,他才早早地穿上身铠甲,早早地成熟,成严家顶梁柱,再未有过松懈和柔软时候。
祁良秦往前看,看到云烟弥漫山谷。有时候首歌,部电视剧,本小说,带给们不只是那瞬间痴迷或喜悦,更可能意味着段回忆,个人。他也是庆幸吧,能有这样机会认识严柏宗,参与到他生命中来。不管将来如何,大概以后严柏宗再听到这首歌,大概都会想到某年某日,和他坐在辆车子里,行走在香格里拉微风细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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