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来。们等会就回去。”
“给大哥送衣服来。老穿着浴袍,也不是个事啊。”祁良秦说着手里纸袋子递给他:“大哥去换吧,没敢进大哥房间,拿松伟套衣服过来,大哥凑合穿吧。”
他要是不说,严柏宗都忘自己只穿个浴袍,里头都是光溜溜,也幸好是在医院,穿着睡衣到处走动人不止他个。严柏宗接过来,说:“谢谢。”
“大哥客气……你去换吧。”祁良秦指指不远男厕。
严柏宗拎着纸袋子进男厕,找个单间进去,将浴袍脱,挂在门后,然后从纸袋子里将衣服都拿出来,条裤子,个t恤,还有……
他就看到最底下,安安静静躺着条内裤。他穿内裤都是固定牌子,固定颜色,固定款式图案,只眼,他就看出这是他内裤。
是当初被祁良秦偷走那条内裤。
他脑子里轰下,猛地浮现出那个场景来,在洗澡他察觉有人进来,他推开条缝,看到靠在墙角抓着他内裤深吸祁良秦。
那*迷,贪婪,妖孽样祁良秦。他是对所有男人都这样,还是唯独对自己?
他又对这条内裤做过什,除偷闻,有没有做过更过分事?
严柏宗发现自己无法直视这条内裤。保守正经如他,想到些不该想到画面,男人对于性这种东西,总有几分异样波动。这内裤明明洗很干净,他却觉得很肮脏。
带着肮脏爱欲,或许人之常情,但是邪恶污秽。
但他还是穿上那条内裤。总不能不穿内裤,这不是他严柏宗作风。严谨着装,素来是他要求,如做人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,他觉得如今被这条内裤包裹着地方很热,总有些画面挥之不去,他本是极洁净人,被祁良秦爱欲沾染,再好清洁剂洗千遍万遍,也回不去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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