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听见,严媛便笑,看向祁良秦,祁良秦慌忙否认:“不是咬!”
这下严老太太脸色就更不好看。严松伟讪讪地笑着说:“不是你咬,还能是谁咬。”
结果严松伟还是被老太太给训斥顿。出于让他们小两口增加感情考虑,也打着为严柏宗散心名义,老太太下命令,要他们哥俩后空出两天时间来,家人起去爬碧霞山。
碧霞山就在南城南边,海拔不高,但是山清水秀,夏日尤其清凉,是市里百姓周末最爱去避暑胜地。那山上有座古庙,据说有千多年,香火隆盛,前些年南城些富商捐资修缮,又在下面扩建新寺,还请来几个很有名和尚过来。严松伟告诉祁良秦说,老太太去过许多寺庙,但她最信,就是碧霞山上这家。因为老太太刚开始创业时候,并不是帆风顺,甚至颇有些波折。她就是在这寺庙内许愿之后,人生从此帆风顺,生意越做越好,从此以后,老太太就成这寺庙忠实信徒,扩建修缮时候她是出大力。
如今老太太年纪大,身上有财,自然更信这些。她觉得如今她人生几乎算是圆满,唯缺憾就是三个子女婚事。老大离婚,老二跟男人结婚却还不安分,老三也是小姑独处,急需要桩桩好姻缘。
如今全家去山上游玩,除增加老二两口子独处机会,她也顺便上山拜拜,举两得。
“西山王母也管姻缘事,管姻缘不是月老?”严媛笑。
严老太太很严厉地瞪她眼:“不许胡说!”
祁良秦本来也要笑,看到严老太太那认真严肃,忙低下头去。严松伟开车,严柏宗坐在副驾驶上,靠在那里,似乎睡着。
“老大昨天睡很晚?”老太太问。
严柏宗也没回头,躺着说:“昨天跟王朋他们聚下。”
“王朋那小子回来?”
“回来半个多月。”
“他也有三十吧,结婚?”
“没有。”
严媛笑说:“以前不都说,朋哥是最不可能结婚人。看他朋友圈里女朋友每次都不样,还没收心呢。”
“他婚虽然没结,孩子却老早就生。前几天看见王太太带着孙子玩,小孩子都三岁吧,长真是漂亮,像是混血儿呢。”
老太太说完,长长地叹口气,那叹息有点大声,还有点长,显然是叹息给他们听。严氏三个都装作没听见,严老太太就看向祁良秦,笑眯眯地问:“小秦喜欢孩子?”
“喜欢啊,”祁良秦不假思索地说:“小孩子都可爱。以前家邻居小孩,跟特别亲,有时候光看到他照片,都能笑出来,觉得实在太可爱。”
“是啊,孩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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