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说昨天喝醉酒事。”
严松伟上楼之后,餐桌旁便只剩下严柏宗和祁良秦两个人。
祁良秦心跳如鼓,放下手里勺子,拿起餐巾擦擦嘴,然后看向严柏宗。
那架势倒好像是早就期待这刻般。严柏宗看在眼里,竟怵下。
祁良秦伸手从餐桌中央水果盘里,拿粒红艳艳樱桃。
樱桃,这个色香味俱佳水果,因为圆润鲜嫩外形,常在些小说里比喻些不可描述部位,因此显得文明,克制,有美感。
那樱桃很小,色泽却很饱满。
他手指头拈着那个樱桃,用手指头轻轻搓,再用指甲轻轻抠,嘴角带着抹若有若无笑,眼睛看着严柏宗,像是毒蛇吐着信子。这明明是极其放浪勾引模样,但是他眼光却流露出他胆怯和羞耻,当他和严柏宗四目相对时候,他总是控制不住下意识地躲闪。
这样看在严柏宗眼里,倒是有种类似欲拒还迎姿态,充满矛盾爱欲。
然后他就看到祁良秦细白手指头夹着那樱桃放到嘴边。祁良秦嘴唇颜色浅淡而美丽,微微张开时候,露出洁白牙齿,他轻轻咬口,那樱桃便破皮,流出鲜嫩汁液,沾染他唇。俄而舌头伸出来,卷那唇上樱桃汁,祁良秦仿佛挑衅般,挑起眉眼看他眼。
十足勾人。
严柏宗抿紧嘴唇扭过头去不再看。祁良秦也低下头来,拿纸巾擦擦自己嘴巴和手指,下下,擦很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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