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几乎躲避似立即将目光收回去,手拿起祁良秦刚放在桌子上水杯,喝口水。大概是喝之后才意识到这是祁良秦喝过,他更觉得怪异,慌忙又放下,面色无波,咕咚声,喉咙攒动,温水便入五脏六腑。
但他显然只是在做独角戏,因为大家都没有注意他。严媛笑着对祁良秦和严松伟说:“二哥,听说口水最能治烫伤。”
“媛媛,吃你饭。”严老太太说。
严松伟又去敲严媛头,被严媛躲过去。祁良秦说:“没事,喝点水就好。”
他说着伸手去拿水杯,却发现那水杯已经不在他手下,而是到对面严柏宗手下,看样子严柏宗刚才已经喝大口。严柏宗正在吃包子,看到他在找水,便面无表情地把那杯水又推过来,眼神飘忽不定,似乎在看他,又似乎没有看他。祁良秦心跳如鼓,却也是面无表情,端起来又喝口。
但他耳朵却是红,咕咚声,喉咙攒动,温水便也入五脏六腑去。
好像有股暗流,只在他和严柏宗之间流动,他感受到那种似有若无,暧昧气息,这气息让他满心甜蜜。
都说爱情最美好就是暧昧阶段,他现在就算是在暧昧阶段?不然话,为何他心像是吃蜜样香甜?
他用筷子夹着热包子,鼓着腮帮子在那里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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