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攥得死紧，语气焦灼又温柔，“这话
早就想说
……”
叶曦隐隐觉得有大事要发生，于是飞快打岔：“你想给升职加薪？”
“嗯。”沈修霖
本正经地点点头，威严道，“总裁夫人这个职位你考虑下。”
叶曦
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，心跳如鼓，脸涨得通红，仿佛有千言万语噎在喉间，然而最后还是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别、别，这个……这个职位还是留给更有能力同志吧。”
似乎是在模仿系统电子音，沈修霖语气平板机械地宣布：“拒绝无效，霸道总裁已经强行给你升职。”
“沈总，请您清醒下。”叶曦伸手在沈修霖眼前晃晃，“们都被系统变成gay，但是回到现实世界就会好，而且们上次吃饭之前您不是说您有个直喜欢人吗？继续喜欢，不要三心二意。”
沈修霖抓住叶曦那只不老实手，贴在嘴唇上亲下，道：“倒是想请你清醒下，直都是gay。”
叶曦副被九天玄雷劈中表情：“……”
沈修霖直白道：“而且喜欢人就是你。”
面对着眼前这只单细胞生物，沈总终于放弃旁敲侧击手段！
“卧槽。”叶曦白眼翻，瘫倒在沙发靠背上。
沈修霖苦笑：“起来，你演技真很差劲。”
装晕不成，叶曦只好腾地坐直：“论演技肯定不能和您比，您都可以拿奥斯卡。”
似乎是想起不愉快经历，沈修霖语气冷几分：“也没有演技，全是本色出演。”
叶曦：“……”
叶曦像只鹌鹑样缩在沙发上，非常怂，脑袋上樱花落得像下雨样：“沈总，对不起，但是真从来没想过要和您发展除上下级之外其他关系，而且这
……”叶曦眼角瞟到沈修霖裤子上已经干涸七彩痕迹，把已经到嘴边直字生生地咽回去。
但是至少在三次元很直啊！
“没关系。”沈修霖挨着他坐下，手撑着机舱壁，把鹌鹑状娇羞叶曦虚虚地圈在自己臂弯中，温和道，“你可以从现在开始慢慢想，不要求你马上给答案，只是不想再掩饰，很累。”
叶曦满脑袋浆糊地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苍天啊大地啊们沈总暗恋！
“你对是什感觉？”沈修霖离叶曦近些，问道。
叶曦脸板，严肃道：“敬畏。”
沈修霖：“……”
“现在呢？”沈修霖不甘心地追问道，“有没有新想法？”
叶曦思索片刻，不确定地道：“现在感觉您有点儿坏，而且好像还有点儿……流氓？”
沈修霖低低地笑：“以后称呼用‘你’，或者叫名字，不要用敬语，不要叫沈总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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