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头,回不去。”奚正说,“要不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个,跟他们说。”
“大过年,你不在家,在哪儿?”简闻鸣问。
“外头。”
“知道外头,具体是哪儿?”
奚正就说:“酒店。”
简闻鸣愣下,问:“大过年,你去酒店干嘛?还遮遮掩掩。”
奚正说:“被家里赶出来。”
简闻鸣大惊。
“在年前把咱们俩事跟爸妈说。”奚正说,“说完就被赶出来。”
简闻鸣很震惊,沉默好会,问:“i现在在哪儿?”
“瑞华酒店。”
简闻鸣挂电话以后,就立马拿车钥匙下楼去。简母说:“东西你还没拿上车呢。”
“有事出去趟,见个朋友。”简闻鸣说。
说完他就跑出去。
简闻鸣直接就去瑞华酒店,进门,就见奚正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简闻鸣忙问:“这大事,你怎没跟说啊。不问你,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?”
奚正把他拉进来,笑着问:“心疼?”
“心疼你个屁,”简闻鸣说,“不是说好慢慢来,你这早跟你爸妈摊牌干什。”
简闻鸣想下奚正可能面临待遇,又心疼又紧张。
奚正说:“随便扯两句谎就把你给骗。”
简闻鸣愣,伸腿便要踹他,奚正抱住他,笑着说:“摊牌是真摊牌,不过不是被赶出来,是自己出来。”
他看向简闻鸣,说:“他们时半会肯定接受不,不想留在家里听他们唠叨,就自己搬出来。”
“你干嘛要摊牌?”简闻鸣问。
“其实早晚都要告诉他们,也没说跟你谈恋爱事,只说喜欢上你,要追你。这样对你好,免得将来咱们结婚,爸妈心里对你有意见,你放心,这种事,他们怕别人知道,也不敢往外说,更不会为难你。”
简闻鸣看向奚正,见奚正眉眼间似乎有点憔悴。
可奚正眼睛是带着笑意,很温柔。
简闻鸣时说不上心头是什滋味。
他只感觉奚正切都在为他考虑,帮他遮风挡雨,包括向他哥坦白那晚样,奚正那急匆匆地给他哥打电话,约他哥出去谈话,也都是为他,怕他受责难。
现在更是,奚太太不喜欢他们家人,他和奚正又曾是那种关系,奚家反对他和奚正交往是铁定事,奚正这样摊牌,也是希望他将来少受奚家鄙夷排斥。
恋爱中人最容易感动,何况是简闻鸣,他时又心疼,又爱意汹涌,直接就搂住奚正脖子亲上去。
奚正踉跄着后退两步,抱着他倒在沙发上。
他们俩已经好几日没见,这亲便是干柴烈火,很快就燃烧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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