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郁戎说。
他从医院里出来时候,韩从看看守卫森严大门,低声说:“大人,有点担心。”
郁戎问说:“担心什?”
“担心于怀庸不会就这算,他可是睚眦必报人,如今倒好,枪放倒,让他在鬼门关走趟,他怎肯轻易罢休?”
“把二殿下踢给他吧,”郁戎说:“早晚要走这步。”
韩从沉默会,说:“好。就这就去办。”
郁戎上车,往椅背上靠,疲惫地闭上眼睛。
他身体已经有点快要撑不住。
可是眼下正是最危急时候,他得撑住。他吃两颗药,直接吞进肚子里,药是苦,他竟然也不觉得。
街上雪都已经化,但屋檐上还都是,天色阴霾,大概又要下雪。
于怀庸疯。
他本来就是个疯子,路上披荆斩棘爬到如今高位,原以为已经位极人臣,人人惧怕,谁料到竟然有人敢刺杀他,单纯刺杀也就算,居然还是钻他空子,于他而言,简直是奇耻大辱。
最令人气愤是,竟然大众舆论都倾向于是他为非作歹,太过狂妄,才招致有志之士前来刺杀。
他妈,这明明就是赵准那狗贼趁乱作恶,嫁祸给他!
不过这还不是最让他气愤,最让他气愤是舆论在红梅酒店爆炸案中对他指责。
他受伤,没人同情也就罢,居然还有人怀疑,红梅酒店是他找人干,为就是炸死赵准!
妈,他当时还在昏迷好嘛!
“既然大家都觉得是个恶人,那就做个恶人给他们看看。”于怀庸叼着支烟,躺在病床上,对于文轩说:“找出证据来?”
“向您开枪那个人自毙身亡,至于在民居里伏击那群人,也都被打死,目前找不到证据能证明是赵准人。”
“除他还有谁会想死,”于怀庸咳嗽两声,大概牵动伤口,他紧皱着眉头,说:“郁戎那帮人可舍不得死。”
“那咱们,造点证据?”于文轩说。
“搞死他。”于怀庸掐灭手里烟。
个手握重兵人疯起来是很可怕,他彻底展开报复,首先就是切断梅花州和外界切联系,所有公路出口,码头全部戒严,晚上实行宵禁。
最近京城连出意外,他这项措施倒也师出有名,这样就彻底断赵准和外头联系。
等身体稍有好转,于怀庸就送拜帖,要去紫薇宫拜见姚太后。
这举措,就连陈醉都惊住。
“秋华,战争要开始啊。”他说。
刺杀案,爆炸案,以及接连几起小骚乱,让梅花州陷入种人人自危氛围里头,每个人都能从紧张局势里看出,要有大事发生。
“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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