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你可知道,你人对着人群扫射,也在里面?”
“如果不是顾着你性命,皇室那拨人,早就锅端。最可恨是让于怀庸那狗东西逃过去,竟在人开枪之前就率先中弹,让他侥幸逃过劫。”
赵润紧抿着嘴唇,说:“不管怎说,你都不该滥杀无辜,受伤皇室宗亲,身上也都流着赵氏血。”
“今天是你二人这多年第次见,不想跟你讨论这个。”赵准眉间带戾气,看向赵润:“四弟,你真变。”
“怎可能不变呢,你和母后离开这里时候,才刚成年,什都不懂,什都不会。”赵润眼睛略有些湿润,他气质本就文弱,如此模样,看起来更叫人怜爱。赵准心里软,说:“们兄弟母子分离之痛,都是拜皇帝所赐。你该永远记着这点。”
赵润坐着汽车离开红梅酒店时候,赵准站在酒店窗口处朝外头看着,对床上躺着姚太后说:“四弟,可能已经不是从前四弟,他被皇帝教软弱而慈悲。”
“如此也好,”姚太后说:“你们兄弟不会争,就放心。”
“可不是个慈悲人,们俩不是种人,又怎走到起去。何况软弱,更容易被别人操控。如果有天他成别人手里把刀,朝刺过来,母亲,该怎办?”
姚太后说:“刀是无辜,可恨是握刀人。无论如何,不要杀你亲弟弟。除他以外,其他人,随便你。”
“可有点难过呢,”赵准哂笑,拨弄下窗台上摆着梅花:“还怀念着当初那个奶声奶气,偷偷给递蜡烛四弟呢。”
赵润坐在车里,在轻微摇晃当中闭上眼睛。
这切如在梦中。他眉头耸动着,长长地吐出口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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