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说。
“不管他穿不穿着,你都叫人送回去。”陈醉说。
秋华大概猜到他用意,便说:“那等会亲自送过去。”
秋华说着便回自己房间穿件斗篷,便匆忙又回到百花殿。
郁铖果然已经不在外头,她进百花殿,穿过长廊,到皇帝寝宫不远警卫房。郁铖已经准备休息,听见有人敲门,便说:“进来。”
房门打开,警卫站到边,就见秋华托着衣服走进来。
“殿下让把衣服换给您。”秋华很恭敬地说。
“放这儿吧。”
秋华将衣服放下,又躬身行个礼,便退出去。郁铖抽根烟,又看看椅子上放着衣服,然后噙着烟走过来,将那衣服拎起来抖开,却也没发现什,倒是那衣服上好像沾染陈醉气息,有不属于他淡淡香气。
他把衣服搭在椅背上,个纸条却从胸口兜里掉出来。
郁铖弯腰捡起来,嘴唇抿得紧紧,五官在头顶灯光照耀下更显立体,长长睫毛在眼睛下方留下道阴影。
纸条上写两个字,“谢谢”。
陈醉躺在浴缸里,热水浸泡着身体,浓密头发浮在水里,夜深人静冬夜,热水让人神志恍惚,今夜他心浮气动。
洗完澡以后出来,他穿上郁铖衬衫。衬衫依旧很大,宽松地垂着,遮住他半个臀。不知是天冷还是情动,胸口激凸,磨着衬衫。
春梦,每个男人或者女人都会做,大部分时候都是模糊。郁铖极少做春梦,偶尔做,也都是模糊人,模糊性,没有经验男人,春梦也是浅淡,身体没有那方面记忆,梦便不会那具体,深入。
他这次梦却很具体,对象也很具体,他梦到陈醉衣衫袒露趴在他上方,问他说:“为什定要看脸,身上可能有比脸还要好看地方。”
他侧过头,心跳鼓动着胸膛,热血往两个地方涌动。陈醉胸膛越压越低,他就闭上眼睛。
但其实他都看到,他甚至觉得他嘴唇触碰到什,他嘴唇有微微张开。
作者有话要说:攻要觉醒!这次攻受都是反差萌,受是弱受身体帝王心,攻是表面高冷其实烈火熔浆。这次文里角色不管男女老少没有个好惹,全是强强对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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