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台,拱开个防虫纱罩,从菜盆里捞起根洗好大号胡萝卜,捧在脸前喀嚓喀嚓磕得欢,磕到后来干脆仰面躺倒,将整根胡萝卜搭放在肚皮上,无比轻松惬意。
然而小白兔磕着磕着,忽然察觉到伙房中有什声音与它同步,听着也像是谁在啃东西。它警醒起来,翻身站起,循着声音来源望去,与双红通通眼睛看个对眼。
“喀嚓喀嚓。”那家伙也捧着根萝卜啃得欢,在月光下那身斑驳稀疏灰毛像害病,双小眼像两条狭缝,竟是只老耗子。
“叽呀!”老耗子不好对付,小白兔圆尾巴抖,怔片刻,没命似跳下案台,叽叽咆哮着朝云清卧房狂奔。
它不知老耗子追上来没,更不敢回头看,只是跑,头撞进卧房钻进云清被窝,而且钴被窝还不够,又趴着耳朵生生挤进云清裤腿儿,溜儿蹿进云清怀里,那触感、那速度、那扑腾劲儿,比耗子还像耗子,把熟睡云清吓得腾地跳起来吱哇乱叫,把暗搓搓蹲守在门外不知道要干嘛云真也吓跳。
“叽叽叽!”云清起身,小白兔叽里咕嗜地漏到地上,急忙大叫,怕被云清乱脚踩死。
云真也破门而入:“怎?”
“兔兄啊!?”云清险些背过气去,冷静片刻后理清来龙去脉,“知道,你去伙房吃东西吧?碰见什?耗子?蟑螂?”
小白兔还想否认,云清却伸手在它三瓣嘴边上抹,抹下点儿橙红色胡萝卜汁,小白兔见瞒哄不过,扭着小屁股耷拉着脑袋轻声叽叽叫:“叽叽,叽叽”
跳跳饿,跳跳饿得睡不着
云清哭笑不得,对冲进门师哥道:“它想减肥,晚上不好好吃草师哥你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?”
云真呐呐道:“看看月亮”语毕,忙转移话题,“给它做个滚球吧,让它能在里面跑跳。”
云清伸手在小白兔脑□上轻轻点:“听见没?你得多动,草适量吃,不能绝食。”
小白兔身子团,委屈成小球兔:“叽。”
知道。
云真用大号仓鼠球改造出兔滚球没几天就做好,小白兔天天在里面跑跑跳跳,个月下来,终于从球形减成椭球型,可以说是十分可喜可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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