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外屋门后捶门,大喊道:“妖怪!还师父!”
颇有几分当年孙悟空风范。
云清隔门呼唤:“回来回来,甭敲……还有,别总妖怪妖怪,说你那是做梦。”
白阮焦急:“师伯不是大坏妖怪?那师伯怎关你啊?”
因为你师伯想随时随地让你师父屁股开花?这话显然不能这说,于是云清沉吟片刻,装逼道:“为师昨天练功,在突破筑基期时不慎走火入魔,现在心性不稳,随时会冲出去大开杀戒,屠尽天下苍生黎民,只好暂且关在房中静养……”
白阮怂怂地退开两步:“那师父你可好好关着呀。”过会儿,用小胖手捧来几个小花盆,忧心忡忡地摆在里屋门前抵着门,生怕他师父破门而出,血洗落霞观。
……
从这天开始,云真就这盯贼似盯着云清,晚上睡觉紧紧搂着睡,白天云清去哪他跟到哪,不能跟时候就把云清关在自己屋中,落下三道大锁。
在这样全场紧盯防守状态下,思想上逃避完全失去可能,人就在眼前晃悠,怎可能将他屏除在脑海之外?于是这几天云清不得不被动地想着云真,被动地思考两人间关系。他向来是聪慧敏锐,只是不愿想、不敢想罢,可旦管不住念头开始想,那自己是怎回事儿他比谁都清楚,蠢到连自己心意都看不明白?对云清来说是不可能。
云真对他有多重要;他对云真感情有没有转化;深埋于心底恐惧与抗拒究竟源自何处;如何才能说服自己坦然接受云真;他起初为何会故意激怒云真……这些问题他根本不需要如何探询苦思,他脑子太快,所以只消把念头往大概方向闪,心下就登时明镜片。
而且云真这些天半是怕刺激到云清,半是担心云清身子没恢复,自打抓回来就没再强迫过他,最多就是睡觉时抱着,连亲都不怎敢亲,怕亲上就控制不住,而且待云清态度也恢复往日温柔状态,不再像下山逮人那天那强势。
竟是完全不给云清顺水推舟机会……
“啊啊啊啊啊!烦!”云清抄起枕头抛,狠狠砸在门上,气鼓鼓。
他烦自己天生这副别扭性子——虽说他想明白,但以他别扭程度,让他就这顺顺当当地和云真好,或是主动示爱让云真与自己亲近,那羞耻折磨是要命……都不如干脆刀杀他。可心里明白归明白,性格这东西可不是光靠“明白这样不好”就能立马改。
“烦人!”云清在床板上蹦跳不已,火冒三丈,“烦人烦人烦人!”
云真不明白云清其实是在气他自己性子,还当是这些天软禁生活害得云清烦躁,不禁心下愧疚,放下手中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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