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山修道,又十分循规蹈矩,活到这大都没听过这种音乐,新奇不已,紧绷身体放松些许。
云清把另个耳机塞进自己耳朵,云真斜眼偷偷睨着他,觉得两人肩并肩坐在床边分对儿耳机是有些暧昧,心里阵酥痒,耳朵尖儿也红。
这歌词里全是情呀爱呀,云真舔舔嘴唇,笨拙地想借机和小师弟说两句逾矩话,还没想好怎说,云清忽然抖出张随磁带附送歌词折页,指着上面女歌手玉照,语气自豪:“偶像,漂亮吧?这就叫人美歌甜。”
云真下颚猛地绷住,可泛酸怨气不好直接撒,只好冷冰冰道:“靡靡之音,师父知道肯定会生气。”
“别,别告诉师父,”云清嬉皮笑脸,“其实平时主要拿这个听《道德经》。”
云真被他这副无赖相逗得想笑,可还是气。
云清见他仍沉着脸,嘿嘿笑两声道:“师哥啊,你昨儿晚上把那几瓶酒喝进肚就算是在这儿交投名状,不清白,以后们兄弟俩就是有酒起喝,有钱起花,有错起犯,有罚起挨……你就别动不动拿师父吓唬。”
这几个“起”说是兄弟情,落在云真耳中却甜过情话,那股酸愤被歪打正着地平息,云真脸色稍缓,低低地嗯声,道:“以后都起。”
若是这辈子他们两个真能做什都在起,又不娶妻生子,那做情人与做兄弟也没太大差别。
这时,在小草窝里睡觉小白兔被他们动静弄醒,骨碌爬起来叽叽叫着蹭云清手,嗲得要命。云清抚抚兔头,小白兔见成功吸引到注意力,便跳回小草窝,把草窝里云清买来和它作伴毛绒兔玩具按倒,自己往玩具上趴,随即用三瓣嘴狂甩兔玩具三瓣嘴。
云真脸腾地绿。
云清急道:“这个不能啃啊,这是给你玩儿。”
“叽,叽叽。”小白兔边深情呼唤,边扭着肥嘟嘟小屁股,继续摇头晃脑地亲兔玩具三瓣嘴——都说小孩儿模仿能力强,其实有灵识幼兔也是如此。
“哈哈哈,兔兄还会耍流氓呢!”云清正拍着大腿哈哈大笑,云真忽然面无表情地抓起那告密白团子,把它和兔玩具分开。
“叽呀!”小白兔在空中狂蹬后腿儿。
“不像话。”云真沉声呵斥,把小白兔放在腿上按住,不许它跑。
云清笑得肚痛:“你怎连兔子都管!”
师哥也过于正人君子!
担心龌龊行径被戳穿云真偷偷在小白兔小肥腿儿上掐把,暗示它以后不许再学自己。
小白兔尖叫:“叽叽!”
跳跳被掐!
云清听不懂,也没看见云真小动作,还自顾自地傻笑,觉得他兔兄真是开朗健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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