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飘过。
云真嗓音艰涩,却不说好不好看,只盯着问:“……怎不穿道袍?”
“穿道袍下山回回被围观,”云清抱怨,“还动不动就有人找算命,要是给漂亮姑娘看看手相还成,嘿嘿,但全是老头儿老太太,没意思。”
云真本来没发火,只是师弟犯错,他身为大师兄不假装生生气不合规矩罢,可听云清这番话,他心头却真蹿起股无名火,遂紧攥手中剑穗,真情实感地怒喝道:“不像话!还不换下来!”
云清脖子缩,连声应着,旋身往房里跑,身后包裹叮叮当当。
“包里装什?”云真余怒未消,半点不肯放水。
向来无理搅三分云清竟是哑火:“呃……”
云真疑虑更甚,伸手去拽那包,云清躲退进房内,云真不依不饶地跟进去,质问:“究竟是什?”
云清见糊弄不过去,臊眉耷眼地点灯关门,卸下包裹拉开拉链。
——里面赫然十几个酒瓶子!
“……你!”云真气急,“师父最恨弟子饮酒!”
云清急急地劝:“酒是好东西,师哥你就是没喝过,你尝尝就知道,杯飘飘欲仙,两杯昏昏欲睡,三杯……不可描述。”
云真不听,拎起瓶就要往地上砸。
云清大叫:“等等,这瓶子押金五块钱呢!”
听见个瓶子五块钱,云真动作滞,显然是出家出得不够彻底。
“师哥给你倒点儿你尝尝?喝小杯不算破戒。”云清见有回旋余地,脑袋歪,大讲歪理,“师哥你看啊,从科学角度来讲,们世界是由微粒组成,观里虽然不让喝酒,但每天来上香香客那多,总有喝过酒,喝过酒人他身上嘴里就残留着酒微粒,你和他说话,就把酒微粒吸进肚子,这日久天长,你这辈子积攒下来其实也不知不觉地喝不少酒,不差这杯半杯不是?只要不酗酒误事,就应该算是没犯戒。”
云真被他说得愣怔:“……都什乱七八糟?”
“再说,又不是要饮酒,兔兄出来。”云清拂袖叉腰,端是身浩然正气,话音未落,他衣服下方个不明显小鼓包便动起来,顺着云清领口蹿出,乖巧地蹲在他肩上,原来是那只小白兔。
这小白兔模样可爱又通人性,所以腿伤痊愈后直被云清留在观里,当个宠物养着。云清这些日子时常给它度灵气玩儿,它也被灵气催化得愈发机灵懂事,几乎顶个人类小孩儿。
“兔兄可不是般兔子,它嗜酒啊。”云清神叨叨地编排,“今天路过那买酒地方,兔兄就跳过去死赖活赖不愿意走,没办法,就给它买瓶,结果它不干,还用爪子在地上写个‘十’字儿,要十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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