捧起来,在那三瓣嘴上狠狠亲口,白阮也舔舔郎靖风嘴唇,短尾巴讨好地摇摆——或者说是蠕动着。
忽然,郎靖风幽幽地抛出句:“韭菜壮阳啊,宝贝儿。”
白阮扭扭屁股,羞涩地叽声。
郎靖风逗着他玩儿:“回家用棉签帮你弄弄啊?今天你也挺累,速战速决。”
对原形白阮来说棉签就约等于自慰。
白阮点头,兔毛覆盖下兔脸都红,软软地叫:“叽。”
来换烤盘并不经意间听完全程服务生望向郎靖风眼神愈发诡异:“……”
恋兔癖,真新鲜。
郎靖风把白阮放回沙发上,继续烤东西,烤得像薯片般轻薄茄子片、外酥里嫩口咬下鲜香四溢香菇片,还有金黄甜糯烤地瓜片被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白阮面前碟子里……这顿饭下来白阮三瓣嘴就没停过,他总是先低头衔起片烤蔬菜,用两条后腿端坐在沙发上,再用两只前爪捧着那片蔬菜转着圈儿啃,因为模样太可爱,路过客人和服务生总忍不住要多看几眼,郎靖风不愿意让人看白阮,臭着张帅脸,谁盯着白阮看他就瞪谁。
郎靖风粗着嗓子挑衅:“你瞅啥?”
白阮被逗得喷出口韭菜:“噗叽——”
盯着白阮看邻桌客人忙收回视线:“……没瞅啥。”
四盘素菜都见底,白阮也吃饱,仰面躺在郎靖风腿上,小肚子圆得像个网球,撑得直哼哼,郎靖风右手烤肉夹肉,左手力度轻柔地给白阮按摩肚子,帮他消化。
很快,郎靖风也吃完,人兔准备回家。
白阮扭着小屁股自动自觉地往郎靖风外套口袋里钻,可钻到半就被郎靖风轻轻揪出来,白阮头雾水:“叽?”
“还钻兜,你不嫌挤?”郎靖风嘴唇贴着那对兔耳,低笑道,“肚子都让弄大。”
白阮用前爪摸摸肚子,紧张道:“叽叽!”
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话!
郎靖风大约能猜到白阮在说什,继续逗他:“你这肚子就是吃给东西才变大,这话有毛病吗?你是不是想多?”
白阮恼火地抿着三瓣嘴。
郎靖风心满意足,不再逗他,穿上外套,把白阮放进宽松毛衣领口中,又用围巾把自己和白阮裹得严严实实,围巾上方只露出对兔耳朵,痒痒地搔着郎靖风下巴。
“别冻着耳朵。”郎靖风推开饭店门,用根手指把那对兔耳朵按回围巾里,可耳朵刚按回去,整只兔头却咻地冒出来,三瓣嘴亲亲郎靖风脸。
“不冷?”郎靖风确认道。
“叽呀。”不冷。白阮身体被围巾缠裹着,和郎靖风脸贴脸,小声感叹,“叽叽。”
原来米八六人看东西这高。
郎靖风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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