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嫌弃地丢在地上踩脚。随即,他把白阮清瘦身板整个往自己怀里拢,好通揉搓蹭弄,用他狼味儿在白阮身上划地盘。
白阮被他揉弄得面红耳赤,踉跄着退开几步,光溜溜地被按倒在沙发上。
其实味道这东西很容易沾染,都不定要实打实碰上,有时白阮和别人在个密闭空间里待久,身上就会有别人味道,像地铁、出租车、电梯、办公室……白阮自己闻不出来,可他在这些地方待过话郎靖风抱他就能知道,有时候郎靖风甚至能闻出来白阮刚才和谁近距离说过话。
白阮有多洁身自好郎靖风很清楚,所以他占有欲虽强得有些不正常,但也从不拿这种事和白阮赌气歪缠,顶多是不动声色地多抱抱多摸摸白阮,把别人味儿盖过去。他之所以这反常,主要是这段时间总被郎倩管着——虽说郎倩纯然是出于好心——不能随心所欲地和白阮腻着,结果这憋就给憋变态,今天好不容易能尽情放肆回,非得使劲儿搓弄欺负白阮通他才能舒服得,故而拼命找茬儿跟白阮撒娇犯浑。
郎靖风压着白阮通胡来,胡来完就低头在白阮身上闻闻,感觉还残存着丝陌生人味道,恼得又是通胡来,闹完通,再用鼻子检查检查,小气唧唧地问:“给你按摩那人男女?”
“呃……”白阮大脑超负荷运转,纠结片刻,却不知郎靖风更讨厌男还是女。
男,白阮现在是同性恋;女,白阮以前是异性恋……这话简直怎说都有问题。
情急之下,白阮结巴道:“不、不知道是男女。”
郎靖风被他逗乐:“给你按摩人是男是女你都不知道?”
白阮怕郎靖风生气,扯谎道:“嗯,没注意……长得不明显。”
郎靖风微微眯起眼睛,在白阮腰间威胁地捏把,佯作不悦道:“说实话,不说真生气。”
白阮绝地求生道:“好像……是个受。”
“……”这答案实在过于安全,郎靖风时竟不知剩下半缸醋该怎吃好。
“他都按摩你哪?”郎靖风更换切入点,强行小心眼,“也得摸遍。”
白阮咽口口水,清亮嗓音微微发哑:“你进门之后,不是已经……全摸过遍吗?”语毕,自动自觉地勾住郎靖风脖子把他往自己身上轻轻压压,硬着头皮用双腿环住郎靖风腰,与郎靖风额头相抵,双乌亮眼睛有点儿可怜地看着他,声音很温柔,带着点兄长似纵容娇惯道:“那你先……别去洗澡,先这做次。”
感觉到郎靖风目光如烧红钢针般戳在自己身上,白阮垂眼望别处,轻声解释道:“然后身上不就……全是你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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