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习就特别有劲儿。”
白阮听和学习沾边态度就软化,默不作声地把手机往郎靖风怀里抛。
“偷拍是不对,把这张删。”郎靖风低头摆弄几下手机,也不知是真删假删,摆弄完,奶狗似撒娇道,“那你主动给张行吗,白老师,白阮小哥哥?”
白阮不理他,自顾自低头走,郎靖风双手抄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跟在后面问白阮要照片,像个人形骚话口袋似,轻轻戳就淌出地骚话。
“给你发张,发完你就不许再要。”白阮被逗得头晕脑胀。
“要带正脸。”郎靖风要求。
“行。”白阮答应得痛快无比,给郎靖风发张过去。
郎靖风打开微信看,哭笑不得。
照片里是只毛绒绒小白团子,看着像是在过生日,脑门儿上被人用口红点个小圆点,身上坠着个沉甸甸银制长命锁,面前还横放着颗顶白阮好几个大超大号白菜。那大白菜下场也是凄惨,菜帮子上硬是让人插进去三根蜡烛,充当生日蛋糕。
“……这是过生日?”郎靖风问。
“对,”白阮狡黠笑,“成精之后三岁生日……照片给你,不许再问要。”
郎靖风这辈子还是头次见着这寒碜生日蛋糕,时之间甚至顾不上追究白阮糊弄自己事。
白阮大约猜出他在想什,道:“人吃蛋糕吃不,师父就给弄颗白菜。”
当时云清欺负白阮不懂事,还十分缺德地捧着大白菜向白阮邀功:“跳跳看,这是为师亲手给你做白菜,第次下厨可把为师累坏。你看这蜡烛插得多好看,你看这白菜叶子多规整,这可是为师按照五行八卦之数,参照日月星辰之变幻,片片亲手拼起来大白菜。”
在旁看热闹云真忽然冷笑声。
不谙世事三岁小白阮隐约觉得不对:“那山里白菜都是谁拼呀?”
云清本正经:“山里那些野白菜都是野白菜它妈拼呀。”
云真噗地喷出口茶。
三岁小白阮然,奶声奶气道:“谢谢师父,师父辛苦。”
云清道貌岸然:“那你该怎谢谢师父呀?”
小白阮化作原形,把毛团身子翻,主动向为自己辛苦拼白菜师父提供毛绒绒小白肚皮,供师父吸兔。
……师父可真够缺德,二十二年后,白阮站在二中校门口幽幽地想,尽糊弄小孩儿。
郎靖风看着白阮三岁生日照,止不住地笑,笑会儿,忽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白阮生日,便问:“对,你生日几号?”
白阮搔搔面颊,吞吞吐吐好像不太愿意说:“不记得是哪天出生,师父就把得道成精那天当成生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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