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,房子写谁名……都得问得明明白白。”
郎靖风脸欠揍地掰着手指桩桩数过,道:“盘查完,再跟别约会对象对比对比,看——喔,这个白老师条件最好,老师工作稳定,那行,就跟白阮谈恋爱。完事再跟你签个合同,合同写上这牙磨你就必须得跟在起,分手就得赔四颗烤瓷牙……哥长这帅,别说八字没撇,大写那‘捌’字差个竖勾都不答应。”
白阮眼里原本泛着水光,听见要赔四颗烤瓷牙,又听见大写捌,被郎靖风逗得噗嗤笑出声。
“但是今年才十八,”郎靖风低头,把下巴抵在白阮肩上用力蹭蹭,“不正好是为喜欢人犯傻逼时候吗……先让傻着吧白老师,别讲道理,伤感情。”
这确实是唯有心智尚未成熟,没离开过家族庇护,没遭遇过多少挫折,怒拔刀不计后果少年人才干得出来事,等到过这个十八岁,再过这个白阮,或许郎靖风生也不会再有这样往无前愚蠢和莽撞。
白阮心头片火热,他忽然抬起双臂,环住郎靖风背,用力地抱他下。
“抱这紧,从?”郎靖风打趣道。
“……没。”白阮手臂松,有些难堪。
这个拥抱中包含主要是感动、感谢和安慰,白阮颜值高、年轻,性格又好,执教期间其实也遇到过被其他学生倾慕情况,可白阮向恪守底线,绝不越雷池步。
直以来,白阮都认为这是身为老师道德底线,如果连这都把持不住,教师资格证就可以撕。所以,就算再感动,白阮也无法说服自己立刻答应个同性学生求爱,这实在过于离经叛道,远远超出白阮底线和预期。
“从下呗。”郎靖风冲着白阮红热耳朵吹口气儿,由于本来就没指望能立刻追到,他倒也没失望,用带着笑声音道,“们两个傻子挺配。”
白阮被耳廓传来麻痒弄得缩脖子,轻声问:“怎也成傻子?”
“你不觉得你也挺傻吗?付出点儿代价好歹是因为喜欢你,你倒好,为救那个沈嘉涵透支两年妖力……操。”郎靖风脸黑,猛地板着白阮肩膀质问道,“你不是喜欢她吧?”
“怎可能!”白阮冤得想跳海,“那是学生,哪能有那种想法!”
郎靖风松口气,眸光转,奔着白阮下三路去:“透支完你妖力够用吗?你这尾巴天到晚动不动就往外冒,别让人看见,再以为你往屁股后边塞东西。”
白阮开始还懵着,心道往屁股后面塞东西做什,又不是没裤兜,直到对上郎靖风促狭目光才回过味儿,面颊腾地红透,恼火道:“……郎靖风!你说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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