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牙,以后就那样吗?”
“就那样。”郎靖风缓缓贴近白阮,让两人额头相抵,只手臂悄然向白阮腰部进发,虚虚地环过去,轻声道,“反正又不用上深山老林里打猎去……有拳头,这辈子也够保护你。”
白阮攥紧拳头,道:“那个,也有,不用你。”
郎靖风嗤地笑:“行,那互相保护。”
总归是话里话外地把两人往起扯。
“以后你还怕吗?”郎靖风不动声色地收紧环在白阮腰上手臂,脚也朝白阮挪些,白阮整个人都在不知不觉间被他搂进怀里。
白阮坚定摇头:“不怕。”
别说他是真不怕,就算是还有些残存怕,面对郎靖风这样牺牲他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还在怕。
“那你,”郎靖风用鼻尖轻蹭白阮鼻尖,由于白阮配合,从黑化恶狼退化回纯情奶狗,语带笑意地低声撒着娇,“让亲个行吗?你这脸红怎这好看呢?”
“不行,”白阮在郎靖风怀里扭扭,被道德感鞭笞着想挣开,“你在走廊里怎和说,你说你今天要是……”
郎靖风打断他,自己把话补完:“说是‘今天要是亲你口,乱碰你下,他妈是狗’。”
“呃。”白阮忽觉大事不妙。
郎靖风露出个痞笑,粗声道:“对不起白老师,他妈就是狗,汪汪汪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郎三疯:为追媳妇儿不仅不要脸,还不要牙,你们能吗?:)
要牙大疯和二疯:社会社会,疯不过疯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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