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耷拉着眼皮不敢看他,沉默片刻,道:“……对。”
郎靖风又爱又恨地盯着白阮那副不敢抬眼看人,明显是在不好意思小模样,憋得直磨牙。
白阮警惕道:“你别坐过来,要不就走,们坐远点儿,各看各你也放松。”
郎靖风盯视白阮良久,见白阮只是执拗又害羞地低着头,只好郁闷地长出口气,转身走开,但过会儿,又走回来。
白阮闻着郎靖风妖气再次靠近,身子僵,心想干脆跑路算,下周郎靖风实在不出来他就摊牌,他正想着,郎靖风那隐隐蕴着无奈和纵容腔调忽然在他身侧响起:“原味?焦糖?”
白阮机械地扭头,看见郎靖风正抱着两桶爆米花站在旁边,看起来没有挨着白阮坐下意思,只俯身把杯冰可乐放进白阮手边杯架里,像个英俊侍应生。
“……都行,谢谢。”白阮松口气,心底泛起抹错怪对方愧意与暖意。
郎靖风把右手爆米花桶放在白阮腿上,用贪馋又勉力克制眼神用力盯白阮眼,转身回自己倒数第二排坐好。
小白老师也太爱害羞……电影开场,郎靖风缩在后排懒懒地咬着吸管,放纵自己胡思乱想,电影演什几乎都没看进去。
第二天周,下午第二节是体育课。
今天四班体育课从各科老师手下逃过劫,绝地求生,顺利吃鸡。体育老师充分理解同学们把体育课当放假心情,组织全体同学绕操场慢跑两圈后便宣布自由活动。
白阮在办公室检查周末布置语文作业,初夏煦风轻送,白棉布窗帘不断鼓起落下,在办公桌上铺满变幻光影,有篮球落地声响稀稀落落地从操场传来。
切都很和谐,直到班长陈燃满头大汗地冲进办公室。
“怎?”白阮被陈燃表情吓跳。
“沈嘉涵晕过去!”陈燃喘口气,道,“校医也弄不醒,已经打120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白阮把手上东西撂,疾步朝医务室走去。
沈嘉涵是白阮班上学习委员兼数学课代表,容貌姣好,性格文静,还是艺术特长生,有钢琴十级证书,是个相当优秀女孩子,成绩常年稳定在班级前三,白阮对她抱有很大期望。
医务室里,沈嘉涵躺在诊疗床上,面容惨白如纸,几个与她要好女生围在床边。门口,郎靖风倚着门框抱怀站着,英气眉微微拧着。见白阮来,郎靖风神色立即舒展开,唇角翘,道:“白老师。”
跟过来陈燃立刻补充说明:“郎靖风把她抱过来。”
“做得很好,”白阮冲郎靖风略点头,快步走到校医面前,匆匆扫沈嘉涵眼,问,“许老师,学生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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