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还透着浓重鼻音但语调欢快不少,苦笑着自嘲道,“刚跑出家门那会儿都想干脆跳海去得,投入大海怀抱。”
“你可别,哥身肌肉块儿,硬邦邦点儿都不好抱。”王小溪说个冷笑话,“哥叫王大海。”
虽然这笑话完全不好笑,但感受到善意沈言还是笑起来。
王小溪继续软语安慰道:“你吃点儿东西,擦点儿伤药,不愿意出门就叫个外卖,现在很多药店也能外送,别想太多,玩玩游戏看会儿电视冷静下,身上钱够用吗?”
沈言先是句句糯糯地应着,随即幽怨道:“也不知道,爸把卡全冻结,身上就带几个过年收红包。”
王小溪大脑瞬间勾勒出个离家出走小少年,为省钱被迫窝在脏乱差小旅店里,手里攥着几个薄薄小红包,愁眉苦脸地计算着怎花。
“有多少,你数数。”王小溪侠义心肠,主动开口,“不够哥借你,你不用客气。”这个月买完小裙子生活费还剩两千多呢,宽绰,两个人起用没问题,王小溪天真地想。
“嗯。”沈言在五星级酒店套房里乖乖应声,抹把红肿眼睛,打开书包拿出几个红包,把里面钱都抖出来,看着眼前床上铺散钞票,凭感觉估计道,“有个两万来块钱吧。”
王小溪:“哦那就好。”
真是打扰。
门板后李澜风眼底含笑,脸上写满爱意,觉得他宝宝善良又体贴,想日。
王小溪安抚好沈言,转身进屋,李澜风用50米冲刺速度蹿回桌边坐好,沉稳地喝粥。
王小溪继续吃没吃完汤包,两瓣嘴唇被汤汁浸润得油汪汪,勾得李澜风不住用眼角瞟着他。他昨晚是抱着王小溪睡,由于太兴奋,断断续续地加起来也没睡几个小时。而王小溪睡眠极沉,睡着就很难醒,连睡姿都不换,几乎整宿都像只幼兽般微微弓着背沉眠在李澜风臂弯中,呼吸均匀酣甜,偶尔还发出几声含糊梦呓。天蒙蒙亮时,李澜风实在忍不住,怕王小溪个姿势睡宿会把身子压麻,还轻手轻脚地帮王小溪翻个身。
以后也想这抱着他睡觉,想这近地听他心跳,想呼吸有他味道空气……颗渴求着爱情少年心在李澜风胸膛中活泼地上蹿下跳,条接条不住地向李澜风提着要求,嚷得李澜风心慌意乱,椅子上有钉子样坐立不安。
王小溪吃饱喝足,正要收拾桌子,李澜风却抢先步动手收拾起来,他垂着眼专注于桌上次性粥碗与塑料袋,没看王小溪,声调中带着缕故作淡定紧张:“你今天下午没课吧,出来陪看房子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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