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溪轻轻敲两下门,第二下刚敲上去门就迫不及待地开,身上沾点螺蛳粉味儿而本人并不知情李澜风站在门后,帅气地用条手臂搭在门框上,衬衫有两颗扣子没系,露出线条清晰锁骨。
……怎感觉他身上有股淡淡屎味儿?鼻子比狗灵王小溪想着,视线毫无留恋地飞速扫过锁骨,落在李澜风脸上——他左侧嘴角旁有道浅浅血印,是被高翔抓。
“哎呀都红,谁弄?疼得厉害吗?”为免被小气唧唧李澜风找茬儿,王小溪及时送上浮夸关心,并很上道地从袋里翻出药膏催促道,“你去那坐,给你把药擦上。”
李澜风:“……”
还挺关心,这小东西。
李澜风垂眼望着王小溪,嫌热似扯扯已然是四敞大开衬衫领口,唇角很苏地翘,轻笑道:“着急?”
王小溪望着李澜风唇角那条细细浅浅看就屁事儿没有小伤,内心毫不着急,甚至还想下楼散个步,但为让李澜风开心他还是配合地表演,用力点几下头道:“着急。”
李澜风被王小溪假装着急小模样撩得起火,逗起来没完:“那心疼没?”
“心疼。”王小溪乖巧答,并在心里大逆不道地翻个白眼。
李澜风心满意足,单方面冒着爱心泡泡走到床边坐好,向王小溪邀功道:“把游戏里欺负你们那人给揍,脸上揍拳,肚子上踹脚,解气吗?”
“岂止是解气,”王小溪不禁拍起小手,“简直就是天道好轮回啊!”
这句不是奉承,毕竟罪魁祸首挨揍是真爽!
“那就好。”李澜风用自觉狂野且性.感目光望着王小溪,把衬衫领子又解开颗扣,刻意压低嗓音,“不想回寝,看见他就犯恶心。”
“嗯……但是你不会有事吧?”王小溪发自肺腑地关心起李澜风,视线很规矩地注视着他嘴角伤,“打架会不会给你记过啊?那人是不是还得让你赔医药费?”
“医药费是小事,就当花钱出气。记过,想给记过他也得敢去找导员告状。”李澜风不屑地笑,继续不死心地把肩膀往前窝窝以强调锁骨与胸肌线条,“下午回寝室和他说,不告状话这事到此为止,以后不再主动找他麻烦,况且他挨这两下也不冤,做错事就是要还,但他如果真去和导员告状给惹麻烦,们这事儿就没完……这说完他就没敢去。”
“不记过就好,不然可麻烦。”王小溪舒口气,目不斜视,拧开药膏用指尖蘸少许轻轻点在李澜风伤处,这药膏有点儿蜇人,李澜风本能地躲下,王小溪便小心翼翼地扶正他头,动作恭敬之程度宛如在摆正枚传国玉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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