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爬到他床上去,他弟弟看见,也不至于立马就要离婚,他想当时情境肯定是极富冲击力,有可能肖遥趴在他床上,抱着他被子扭。
肖遥特别尴尬,说:“你都知道?”
“早该知道。”周海权说,“你现在要跟说,都是假?”
肖遥说:“当然是假啊,当初是为离婚,也是黔驴技穷时脑热……你知道也好,不该利用你,当时觉得太尴尬,才没有告诉你。”
“真可惜,”周海权用塑料勺子舀着豆腐脑,“要是真就好,剮皮抽筋也愿意。”
“你都没觉得你现在很会说话?”肖遥问。
“直都会说话,”周海权说,“只是看想说不想说。”
这世上没有永远嘴笨男人,即便是最不善言谈,话最少人,在所爱之人面前也会有说不完甜言蜜语。蜜语是人爱本能,有些话都不需要学习,其实越本能话越赤裸,矫情,火热肉麻,情到浓处,“恨不得心挖出来给你看,”“恨不得吃你”,“简直要为你疯”,“快要憋炸”,“你怎那好,好到让受不”,这些肉麻又火热情话,反而是浓情烈爱里人最真实感受。这些话都在周海权身体里发酵,等着有天爆发出来。
“你现在就觉得话多,”周海权说,“这才到哪,有火车要脸和不要脸话想跟你讲,就怕吓到你。”
肖遥背过身咳嗽两声,差点被豆腐脑给呛到。
知人知面不知心,周海权开始揭开他披着那层皮,露出他狰狞面目。
“海荣那难受,你当大哥真忍心?”他还是不相信周海权会这无情和自私。
周海权说:“你要听真话?”
肖遥点点头。
“如果不是下山时候你跟说那几句话刺激,也不会时魔怔,你知道当时多难受,说不上来,关在房间里抽很多烟,头疼很,”周海权说,“结果老二正好撞到枪口上,跑来房间看。”
如果不是几下凑巧,他大概也不会这做,周海荣是他亲弟弟,他是个成熟人,不至于说处理这个问题处理这急,点手段都没用。
“其实昨天直后悔,觉得自己再耐心点,换个别方式让老二知道,尽量不伤害他,大概还是做到,昨天坐在你门口,就在后悔这个事。”但是他在雪地里坐那久,也想通件事,“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,既然都说开,不好好试下,不都白伤?”
“你……要试什?”
“要正式追求你。”周海权说。
肖遥不敢相信在这个时候,周海权竟然做是这样决定。
“不会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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