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年纪比你还大吧?”
肖遥说:“你居然还知道她年纪。”
“邹团长跟提过,”周海权说,“你原来笑这个。”
肖遥笑着放下手里水盆,把鞋袜从里头拿出来,往窗户上放,袜子搭在鞋子上,周海权就说:“你把窗户打开,通通气。”
“太冷吧?”
“屋子里都是香水味。”周海权说。
周海权不爱香水味,肖遥觉得自己应该提醒白凤梅声,他把窗户推开,就又笑,趴在窗户上看后面河。
招待所后面是条河,隆冬已经结冰,两岸树木也光秃秃,夕阳光照在上面,河面上便泛着点晚霞彩。周海权看着肖遥俊秀侧脸,真是好看,好看人注视看,会忍不住心动。
“你又笑。”他说。
肖遥就扭过头来,笑着说:“你觉得白凤梅怎样,其实她不比梨华姐差。”
“你这是要做媒?”
肖遥从窗口回来,往床上坐,几乎趴到周海权身上,面上鲜活,笑着说:“觉得你该找个对象,你都真不记得你昨天做什梦?”
周海权受不肖遥靠这近,又这鲜活地看他,他略有些呆滞地看着肖遥发亮眼睛,问:“梦到什?”
肖遥笑,脸上有些不正常潮红,突然又发现自己不能说,他可是周海权前弟媳呀,如果周海权知道自己昨天用下面拱他,岂不是要臊死。就是周海权不害臊,他也臊呀,以后还怎相处呢。
他就往床上躺,故意用调侃语气说:“你说梦话,说你想找媳妇。”
周海权却已经没办法认真去听肖遥说话,肖遥躺在床上,不可避免地枕到他腿,他从上往下看,肖遥样子鲜活到不可思议,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气质,干净又美好,让他忍不住想,他们俩如果是恋人关系,他此刻定会伸出手搂住他,抵着他额头,去啜他鲜嫩嘴唇。
肖遥开个玩笑,却不见周海权接招,便笑着看过去,却见周海权神色都是绷紧,冷峻脸上浮着不正常红,耳朵尤其红,好像很滚烫,察觉他目光,不自然地侧过头去,肖遥便注意到周海权鼻子,又高又挺,好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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