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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凯风点点头，不顾其他人
视线，拉起林飞然
只手放在自己手臂上，让他挽着自己。
“道滑，怕你摔
。”顾凯风本正经道。
林飞然勾着顾凯风胳膊，步子都变得轻盈起来。
从此他对顾凯风就再也没有秘密，这个认知让林飞然心情很愉悦，道路两旁堆积残雪都变成牛奶味棉花糖，甜味分子飘散在空气中每个角落。
这时，顾凯风冷不丁地抛过来句：“屁股和大腿根磨疼没？”
林飞然：“……不疼。”
“对，
想起来个事儿。”顾凯风走着走着，忽然用胳膊肘轻轻碰碰林飞然，“学校里也有鬼，酒店里也有鬼，那家里有没有鬼？你在家见过鬼吗？”
林飞然用种怜悯目光看着顾凯风，沉痛地点点头，复又徒劳地安慰道：“别怕，都是你亲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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